“这不可能!”阮凌惊讶道。
怎么可能没有怀孕呢?这么大的动静,连太后都惊动了,怎么会是假的?
如果他一早知道是假怀孕,他是死都不会同意这个计策的。
“我行医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连喜脉都把不出来。”孙大夫一皱眉,感觉自己遇到了挑事的人,“而且遇了喜的妇人头三个月最为重要,她在水里待了这么久一点红也没见,这不很说明事情有问题吗?”
“苏小姐,这位姑娘的症状几副药剂下去就好了,只是水里头待久了,终归是伤了身子。
至于之前所说的孩子,恕老夫多言,没有的事。而且以后没有没就难说了。”孙大夫摇着头写下来几副方子递给了阮凌,头也不回的走了。
“怎么会没有这个孩子呢?”荆芷兰楞在了一旁喃喃道。
“怎么会有这个孩子呢?真要让自己流产对身子的损伤太大了,元檀不敢赌。”苏样轻轻的在荆芷兰耳边解释道。
“样样,你难道……”
“嘘,之前只是猜测。”苏样解释道。
因为猜测,所以没有避讳,而是直接请了孙大夫守在隔条街的茶棚里。防着他们请太医治疗完后凭空捏造。
荆芷兰如是想道。
不过知道这件事不是等孙大夫开口,而是在船上元檀拉着苏样的时候。
苏样在跟元檀掰扯时就发现了元檀腰间的血囊,她故意被推开时苏样撤机将血囊松了松。
这样在水里挣扎的元檀会把血囊挣脱掉,如此造不出出红的假象,毕竟孙大夫是个男子,不好仔细检查。
众人一旦见了红就不容易想通事情的关键。
众人尴尬的围站一圈看着阮凌。
阮凌一时间也有点不知所措了,看着苏样示弱道:“苏姑娘,念着旧情,能不能先让内子回去。”
苏样诧异道:“你这个人好生无礼,我们有什么旧情可以谈的?你与我加上今天拢共也就见过两面。
再者,我何时不让公主回去了?大夫是被你们吓走的,怕惹上事端。”
“就是,好歹你也之前考取过功名,怎的这么不知好歹。”荆芷兰抱着苏样的胳膊嘟囔道,“样样,我们走吧,今天太晦气了。若不是元檀说她怀孕不宜思劳过度,谁愿意今天出来陪她想着太后的礼物。
结果全是幌子,目的是为了害你啊。
你也是个傻的,他们都要害你了,你还给他们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