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样躺在墓室的正中间,手脚在晃来晃去,可是无论怎么使力,就是坐不起来。
借着墓室昏暗的灯光,苏样见到脑门上贴着个画的跟个鬼一样的符咒。
无论苏样怎么动,符咒就是一动不动的悬浮在苏样脸上,一端死死的贴在苏样的脑门上。
接着空隙,苏样可以瞥见周围一个巨大的阵,密密麻麻的线绵延向自己的身下。
棺材里的陪葬品因为剑的动静四散炸开,将阵法的线弄的模糊了几根。
苏样察觉到自己身上的束缚力少了些许。
“驱邪剑,上!将这破阵法给我毁了!”
气死了,真是气死了,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
上辈子都没有!
剑悬浮在空中抖了抖,抗议苏样一言不合乱给自己取名字。
随后开始对着阵法大肆破坏起来。
一刻钟后。
苏样撇见阵法每每在被划花之后,没一会儿回复原样,不由的感到一股挫败感涌上心头。
说好的一力降十会呢?
没有办法,苏样只好示意剑回到自己的手中。
随后紧握剑把,剑尖直指生门,随后蓄力。
整个墓室开始抖动,地板上的阵法逐渐缩小。
慢慢的,慢慢的,地板上的阵法消失不见了。
苏样脱力般的躺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样突然一个弹跳了起来。
摸着自己的右手手腕内侧一直搓。
嘴里念叨着:“我草,怪烫的。”
只见一个小小的阵法出现在了苏样的右手手腕上,偶尔还会泛着流光。
等苏样恢复过来了之后,才有功夫将自己脑门上的符纸给撕下来。
什么脑残玩意儿,丑死了。
苏样甩了甩因为符纸灼烧而微微发黑的指尖,随后便拍了拍身上的灰开始研究起了这个墓室。
墓室还挺大的,苏样很怀疑于家老祖是拿整个于家老宅的地基当做原身的墓地了。
翻来翻去了好久,苏样也没找到几个能用的家伙。
若是直接破门出去,动静太大了,万一附近有人就好玩了。
苏样坐在一面铜镜面前,盘着个腿看着镜子中脸化的跟个鬼一样的自己。
旗袍盘发,身量芊芊,发饰精巧,配饰精细。
除去脸,前后左右,怎么看都是美女。
重点毁在脸上的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