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的开口:“凭什么让我住这儿?”
牢头恶狠狠道:“凭什么,就凭这是战王爷亲自吩咐的!让我等好好的招待你!既是王爷的吩咐,我等又怎敢怠慢!”
说话的时候,牢房的门被人打开。
云清酒还没来得及回话,便被他狠狠的一推,一个趔趄跌进了牢里面。
呈狗吃屎状趴在地上,原本白皙的小脸也变得脏污,身上的衣裙更是染上了臭味。
云清酒回头瞪了牢头一眼,小拳头已暗暗握紧起来。
司空战这没良心的狗东西!
干啥啥不行,落井下石绝对是第一名!
杀不了她,便想着法的欺负她,亏他还是堂堂战王爷,实在不讲武德!
牢头大摇大摆的走了,云清酒拍了拍身上的脏东西,回望这间牢房,脏污得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
唯一一处还入得了眼的小木床也被原主人好好的霸占着,丝毫没有要分她一点的意思。
微弱的烛光照进来,由于太过微弱的原因,没能起到什么照明的效果,反而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借着这微弱的光,她打量小木床上的女人,那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身上的衣衫褴褛,近乎不能蔽体。
她躺在小木床上,背对着她,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么地,全程都没有动弹一下。
云清酒皱了皱眉,脱下身上的外袍,小心翼翼的靠过去,想要替她披上衣服。
毕竟,她这样光溜溜的,也不大好。
可人还未靠近,一个阴恻测的笑声便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