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殷看在眼里,他本想制止冉秋念对他的院子“大动干戈”,但不知为何,直到整座院子被搬了个空,他都没有如想象中一般,出言喝止。
这丫头方才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若是作秀,也不该挑着他不在的时候。若是出自真心,好端端的,这丫头怎么会突然转了性子?
萧殷忽然有些看不明白冉秋念的种种举动。或许将院子搬的近了,日日朝夕相对,他就能看清楚冉秋念的真实目的了。
冉秋念把萧殷的院子给搬到了她自己的院子附近,两座小院只一墙之隔,实在是方便得很。
冉秋念看了一眼天色,虽然只是将东西从西院搬到东院,但也着实折腾了一天,遣散了过来帮忙的下人,冉秋念累的坐在给萧殷新收拾出来的卧床上不愿意动弹。
她可是实实在在的指挥监督了一天,生怕哪个下人不尽兴,把萧殷的东西磕了碰了,惹萧殷不快。
“小姐,老夫人那边派人来传您过去一起用晚膳了。您看?”
清溪进来传话,经过了白日里冉秋念的那番话,清溪不知不觉中对着冉秋念已不像之前那般像是在迁就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儿。
“清溪,都这个时辰了,大哥哥怎么还没回来?”
冉秋念有些不愿意走,白天的桃花糕一事没能让她在萧殷面前邀到功,这会儿她可还等着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好好的向萧殷夸耀一番自己在这院子的布置上下的心思呢!
但左等右等不见人,冉秋念也只好依依不舍的跟着清溪去老夫人那里用晚膳。
待冉秋念离开之后,萧殷这才走入这座新住处,看着屋内与自己先前住处几乎一模一样的布置,萧殷面色有些复杂。
“去查查冉秋念最近发生了些什么,为何性子转变如此之大?”
“是。”
萧殷话音刚落,暗处一个声音便收令盾隐,没有带出一丝动静。
那边冉秋念带着清溪去见到了祖母,这才发现席间除了祖母和自己,竟还有第三个人。
“祖母,您怎么不早跟念儿说父亲也来了?”
冉秋念见到刚从祠堂里给放出来的冉霖,思及前世种种,脸色立马就有些挂不住笑来,欢欢喜喜的神色忽然顿住,颇有些委屈巴巴的缠着祖母小声撒娇。
祖母知道冉秋念心里受了委屈,自然对冉霖没什么好脸色:“你向来是在自己院子里单独用膳,今日忽然不请自来,说吧,是有什么要我这个老婆子出马的?”
都说知子莫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