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劳烦你了。”
冉秋念有些不适应萧殷对自己这么温柔细致的模样,抬手按住额角的白布。
“之前几次都是你给我上药,怎么现在换了一换,你就不适应起来了?”
萧殷难得和冉秋念开了个玩笑,手下的动作却依然温和耐心。
“我还以为大哥哥会问我这次有没有长教训呢。”
冉秋念想着自己救了个人,反而惹出这一场闹剧,心里有些苦涩,“这回,不用大哥哥责罚,我就已经狠狠吃了场教训。下回怕是再也不敢忘记了。”
萧殷是想让冉秋念记着下回不要涉险,却绝不是用这样的方法,此时看着冉秋念苍白的脸色,就是有再多的话也舍不得开口了。
“你确实该长长教训,二伯在盛怒之下丢过来茶盏,你不说躲一躲,竟就这样不闪不避的等着挨砸。往日的机灵劲都到哪去了?”
萧殷看着冉秋念额头上那一片淤紫的伤口,被瓷片划破的地方已经结了痂。冉秋念本就皮肤白皙,映着这样一个狰狞的伤口,原本三分的伤势也造出了十分的骇人来。
萧殷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冉秋念一听这话,竟觉得有些耳熟。不正是昨儿个她才拿出来教给清溪的吗?没想到风水轮流转,最后她自己也成了个傻的。
“昨天我是给气傻了,若是再有一次,我肯定不会傻站着让人砸了。”
冉秋念有些不好意思,感受着额头上传来的丝丝痛感,心里对昨天自己不躲闪的举动暗自后悔,她可向来没什么宁折不弯的风骨,为冉霖那样的人挨这一下子,她可真是亏大了。
“大哥哥,那人怎么样了?”
好歹也为那人挨了顿打,冉秋念自然是要问上一句的。
萧殷一听,收了脸上的淡淡笑意:“一大早就趁乱派人送出去了,以后不可再提起这人。”
“怎么今早才送走?我还以为大哥哥昨晚就把人给运出去了。”
冉秋念对萧殷的话是没有不听的,既然大哥哥不让提,必然有他的用意,应许她是救了个不得了的人,这么一想,她头上的伤倒也没白挨。
但冉秋念以想着萧殷的手段,怎么会拖到早上才把人送走,就有些奇怪的多问了一句。
“柳瑜飞一早就派人把府里进出的门都守着,应当是早有准备。”
萧殷也没有瞒着冉秋念,对柳瑜飞这个人的危险程度,冉秋念必须要有数,日后遇上也能早做防备。
“原来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