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门破开。”
冉秋念对车夫下了命令,后退几步,等着他前去把门打开。
这铺子破旧成这个样子,可不像是有人的样子,车夫虽然已经猜到了结果,却还是按照冉秋念的意思,先拍了拍门扉,叫了两声。
“铺子里可有人在?”
两下之后,没有回音,车夫也不多等,直接将大门破开,抬脚踹开了已经有些腐朽痕迹的木门,露出了里面昏暗潮湿的正厅。
“谁敢踹我的门?活腻烦了是吗,青天白日的踹人家的大门,当心遭天打雷劈!”
车夫正打算把冉秋念请进去,门内就传来了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一个灰头土脸的年轻人从门内钻了出来,站到了冉秋念的眼前。
“你是谁?”
冉秋念皱眉问道,面色有些不悦。
“我是这里的住客,是这儿的主子,我还要问你们是谁呢!为何来踹我家大门?”
屋里钻出来的年轻人面色有些苍白,看上去是许久未见阳光的那种青白,看上去不过及冠,身形瘦弱,骂起人来声音却中气十足。
“好大的口气,你凭什么说这里你家的铺子?你可有地契为凭证?”
冉秋念听他大言不惭的说这间铺子是他的,顿时有些不乐意了。这分明是她祖母的陪嫁铺子,书的是将军府的名,现在则成了她冉秋念的东西。
这人想凭着一句话就让她的东西变成了自己的,冉秋念怎么可能会依?
“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我家几代人都经营着这家铺子,我爹是上一任的掌柜,我爷爷是上上任掌柜,往上数三代,这铺子都是我们钱家的。你能说这不是我家的铺子?”
年轻人叫嚣着,掰着手指头给冉秋念细数,却只口不提地契的事儿,显然是根本拿不出来,冉秋念轻哼一声,反问道:
“这么说,现在这铺子的掌柜是你了?”
“这自然……”
年轻人脱口而出,又有些不甘心的息了声,嘟囔道:“原本该是我的……这又关你什么事?”
冉秋念听了,便冷笑三声,把怀里放着的地契掏了出来,拍在年轻人的眼前晃了晃,年轻人的眼珠子也随着冉秋念手里的契书而左摇右晃,视线仿佛被粘了上去一般。
“看到了吗?这间铺子现在是谁的?”
冉秋念得意的说道,谁知那年轻人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把冉秋念给吓了一跳。
“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