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关在院子另一头的爷孙俩重新放出来,她也是不愿意的。
“罢了罢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就不信没有了旁人,我就照顾不了大哥哥了。”
想当初他们落难在外之时,冉秋念就曾经靠着自己照顾过重伤昏迷的萧殷,那时那个失忆的惶惶不安的冉秋念可以做到,现在这个经历过千锤百炼的冉秋念只会做得更好。
她去屋后打了一壶茶水,放在屋子里的炉子上煮着,在等着茶水烧开的间隙,她想了想,起身在萧殷床下摸索了一下,果真找到了一个药箱。
“没想到在这样的地方也能找到这东西,看来大哥哥果真是把我说的话放在了心上。”
冉秋念感慨的说道,她从药箱里找出一些养神的药丸,等到热水烧开了,便伸手去拿水壶,谁知被滚烫的壶把手烫了一下,她蓦地缩回手,甩了甩被烫红的手指。
她从怀里掏出手帕,折了折,垫在手心里,再去拿茶壶,这回就没有再被烫到,冉秋念松了口气,给萧殷倒了一杯热茶。
稍稍放凉一些之后,冉秋念便端起那杯温水,将萧殷轻轻扶起来一些,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把那枚养神的药丸送服下去。
吃了药之后,萧殷脸上便好转了一些,冉秋念坐在床边,握着萧殷的手,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当日在外流浪之时,萧殷为了方便照顾失忆后的她,于是两人便假作夫妻,一路相互扶持。
那会儿她是真的把萧殷当作了自己的夫君,冉秋念红着脸握着萧殷的手,看着他怔怔出神。
今日之事让冉秋念不由得重新开始思考自己与萧殷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对萧殷,又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那个叫轻桃的婢女,虽然冒犯了萧殷,可若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她又何须这般震怒?
异地处之,若今日在那池子里的是秋白哥哥,冉秋念虽然也会生气的把人赶走,可事后必然会以此事好好调侃嘲笑一番。
想到这里,冉秋念终于明悟了,她对萧殷的感情早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质,可笑她自诩活过一世,却在这件事情上一直这般迟钝。
“殷哥,”冉秋念不自觉地改换了称呼,看着紧闭双眼的萧殷轻声呼唤,“原来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萧殷的眼皮轻轻动了动,朦朦胧胧之中,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他们回到了在渔岛上的那段日子,失忆后惶惶不安的冉秋念叫着自己殷哥,无论他去了哪里,冉秋念都要一步不离的跟着。
可一转眼,那个对自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