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些场面话,但他能把这件事情记这样久,就足以让冉秋念惊奇这人与冯家上下格格不入的性子。
萧殷对此不置一词,他也曾与这冯大少打过交道,对这个人的评价,他只有两个字,就是“天真”,只要这人性子里的“天真”还没有彻底褪去,便始终会与冯家格格不入。
“你刚才在和谁说话?”冯大少转身回去之后,面上还有些失落。
这一幕正被坐在轮椅上的冯二少看见,他面色有些阴翳,语气森寒的问道。
“是冉小姐和萧兄,许久未见,我与他们打个招呼。”
面对冯二少阴冷的口气,冯大少早就已经习惯了,他随口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对这个整日阴阴沉沉不爱说话的弟弟,冯大少总觉得有些难以相处,会不自觉地想要逃离。
“看来,柳瑜飞的猜测是错的,冉秋念和萧殷果真来了拍卖行。那究竟是谁,在济慈堂救走了那个女人?”
等到冯大少的背影消失不见了,冯二少这才阴沉着脸,转动轮椅慢慢的往回走,心中细细思索起来。
冉秋念和萧殷从拍卖行离开,因着担心后面会有人跟踪,便没有往秀姑所在的地方赶去,而是直接回了冉宅,彻底打消了柳瑜飞的猜测。
殊不知冉秋念和萧殷进府之后,不消片刻,便又从侧门悄然离去,还将府里存放着的药箱和最好的金疮药全都带走了。
“前面就是小耗子跟我说的住处了,方才看到莫十把马车停在附近,他们现在一定就在那里。”
冉秋念指着前面的草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