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忍着。
“安宁公主这是不准备把事情闹大?”
林菡珊明白了安宁公主的意思,她虽然对张贵妃恨的咬牙切齿,却还是要顾及皇帝的处境,这件事情既然已经有了挡箭牌,便是把张贵妃的所作所为闹出去,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叫你们来,便是为了商量此事。本公主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可让我不管不顾的闹出去,最后为难的也只是皇兄一人,只要张家还身居高位,手握重权,张贵妃便能一直嚣张下去。”
安宁公主泄气的说道。
“要我说,这件事情公主大可不必想的太多。”
冉秋念斟酌着开口说道,她以己推人,皇帝既然与安宁公主兄妹情深,自然是舍不得看到自家妹妹受委屈的。
虽然现在他们不能明目张胆的惩处张贵妃,但是只要皇帝知道了这件事情,只需敲打一番,也能让张贵妃多少收敛一二。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张家近来仗着身居高位,备受恩宠,行事越发的张扬跋扈起来,多行不义必自毙,张家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总有墙倒众人推的时候,公主只管等着看便是。”
冉秋念略略一想,便回忆起了上辈子当今圣上驾崩之际,撑着最后一口气,废除了张贵妃的贵妃之位,贬为庶人。
为了这件事情,张家自然不肯罢休,可皇帝已死,新皇登基,自然不能将先皇遗旨推翻。
张贵妃被贬为庶人,回张家之后不久就自尽了,而张家也因为屡屡仗着两朝元老的身份给小皇帝施压,而被她家殷哥,当时的摄政王,给收拾的再翻不起风浪。
现在看来,若不是皇帝驾崩的太过突然,张家只怕早就已经被连根拔起了。
安宁公主似懂非懂的听着冉秋念说的这些话,她没有冉秋念经历过一世的记忆,自然猜不透冉秋念话里的深意。
可她也觉得冉秋念说的有道理,皇兄最是不喜京中那些勋贵的骄横习气,张家首当其冲,若非张贵妃舅舅手里的兵权,张家哪有今日的显赫地位?
“这么说,本公主只管先将证据送到皇兄跟前。”
安宁公主被冉秋念和林菡珊规劝之后,便没了一开始把事情闹大的念头,她虽然还是有些不甘心,但是也觉得林菡珊和冉秋念说的没错,现在朝局复杂,她不能为皇兄分忧,但也不能给他乱添麻烦。
与安宁公主商讨完了这些事情,冉秋念便和林菡珊一起出了宫,走在离宫的路上,见四下无人,林菡珊忍不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