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开口说话的人正是乔装成年轻妇人的莫九,她一手揽住冉秋念的肩头,一手搀扶着冉秋念的手臂,稍一使力,就把冉秋念给送到了马车上去。
莫九也跟着一起坐进了马车里。
见状,莲心眉头一皱,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听安宁公主催促说道:“还耽搁什么,赶紧上马车进宫。”
见安宁公主都没有说什么,莲心便也不再多说,任由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村妇在公主的马车上占据了一席之位。
几人先后上了马车,那些百姓也不放心的跟在了马车后面,一路把人护送到了皇宫门口,这才止步不前,张头探脑的等着打听消息。
冉秋念早就在上了马车之后,对着安宁公主坦白了一切。
她知道,要想把这件事情利用到极致,这太医,她是必须要看的。只是如何在太医那里蒙混过关,还得靠安宁公主出手。
因此,冉秋念并不打算在自己的伤势上面对安宁公主有所隐瞒。
“什么,这些伤口都是假的?你根本就没受伤?”
安宁公主见冉秋念在马车开动之后,便坐起身来,面色如常地与自己说清楚了原委,顿时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不错,若是我不这样做,就不会逼得那姓王的狗官狗急跳墙,只要把这件事情拿捏住了,光只是一条藐视皇族,动用私刑,就足以让那姓王的在京城没有立足之地。”
冉秋念顶着满脸可怖的伤痕,面色冷静的说道:“还有张横,他虽然党羽众多,可是手底下最拿得出手的便是这个姓王的御史,他绝不会舍得将这姓王的狗官折损在此。”
“你,你又骗了本公主,你以为本公主凭什么帮你遮掩?”
听了冉秋念的话,安宁公主愣了一下,她想起自己先前再看到冉秋念满身伤痕的时候有多么担心后悔,有多么自责内疚,可这一切竟然全都是假的,她自然有些恼羞成怒,当下便故意这般说道。
可是冉秋念却还是一句话就拿捏住了安宁公主此刻最关心的事情:
“为了我自然不能请动安宁公主大驾。只是这件事情却是关系到能不能将殷哥顺利救出大牢。你以为我为何不惜冒着这样大的风险跟着那姓王的狗官走这一遭?”
冉秋念这个计划虽然是临时想出来的,但她也确实没有万全的把握,在之前更是已经做好了要承受那些可怕的私刑的准备。
安宁公主自然也知道这其中的惊险,若非是冉秋念运气不错,有莫九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