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投到了走廊尽头,钱多被带走的那个方向,伸手攥住了那支木簪,犹豫再三,还是选择暂时沉住气,起身退回了屋子里。
又过了一会儿,萧殷也从外面回来,正对上冉秋念急切的双眼,他微微一怔,立刻便意识到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内,出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殷走近冉秋念的身边坐下,接过她递来的茶水,如是问道。
“殷哥你看,这枚发簪是出自簪花小阁,那日我吩咐钱多离京之时,他戴着的正是这根木簪,先前我却在外面的走廊中捡到了它。”
“你是说,钱多就在这间赌坊之中?”
萧殷有些意外的看着这枚放在桌子上的木簪。
“不错,先前我听到外面传来声响,似乎是赌坊的打手押了什么人过去,我不敢打草惊蛇,直到他们都离开才出来查看,正发现了这个。他们抓的人肯定就是钱多,殷哥,你说钱多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冉秋念越想越是觉得担心。
“我先前在赌坊内四下查看了一番,这地方防守十分严密,恐怕只能等夜深人静守卫松懈一些的时候才能去找钱多被关在什么地方。”
萧殷对这赌坊大致上的守卫情况做了一番了解,白日里外面是守卫最严的时候,即便是以萧殷的身手,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这里走上一遭也是困难重重。
“为今之计,也只有等了。”
冉秋念叹了口气,坐回桌边,不再言语。
时间一晃就到了夜里,赌坊内过了最热闹的时候,此时到处都是一片寂静。冉秋念心中存着担忧,不肯安心上床入睡,便在桌边撑着脑袋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
当萧殷在耳边叫醒她的时候,外头已经明月高悬,转入深夜了。
“念儿,你若是累了便先去榻上休息,今晚只是探查钱多被关在什么地方,我孤身一人速去速回。”
“殷哥,已经到时辰了?刚才睡了这么一会儿,已经清醒多了,就让我跟着你一块去查探情况,让我一个人在屋内等着,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冉秋念轻拍了拍脸颊,打起精神站起身来跟在萧殷身边说道。
见状,萧殷便没有再说些什么,转身带着冉秋念离开了房门。
两人沿着走廊一路往下走,夜里的守卫却是比白天要松懈许多,萧殷带着冉秋念避过了几队巡查的护卫,很快就走上了三楼。
“那些人定是把钱多带到了这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