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府那边,有夫人告密在前,想必她们的去留不需要我操心什么。我是必死无疑的。”
“只是我在这城中还有一外室,她虽怀了我的子嗣,却并未卷入这些事情,我希望你们可以安顿好她的后半辈子,让那孩子好好的长大。”
没想到安阳侯最后竟然只是提了这么一个要求,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冉秋念摇了摇头,对安阳侯这副迟来的慈父心肠半点没有感动。
这安阳侯先前还能够对着同样亲生的安琪珞狠下杀手,如今却又对着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做出这副模样来,不过是念在血脉传承之上的一点心理安慰。
终究安阳侯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他自己。
“稚子无辜,我可以答应你,待你死后,将你的外室远远送离京城,寻一僻壤乡村,让他们过普通人的日子。”
萧殷对此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便爽快的答应下来。
听到萧殷的安排,安阳侯虽然还是有些不够满意,却也知道自己此时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能够保住那母子二人的性命已是难得,更遑论让他们过着与现在一般无二富裕生活。
“多谢摄政王。”
挣扎许久,安阳侯还是不得不叹息着承下了这个情。他缓缓说起了自己最初与那祁燃国探子接触的消息,连带着也供述出了那扮成走商的祁燃国探子所在之处。
“据我所知,这祁燃国的大王伯蹇十分看重五毒这个私生子,隐隐有将他作为王储培养的意思。派他到京城来,也是存了让他立功的打算,好借此机会让他在祁燃国扬名,一举站稳脚跟。”
说到这里,安阳侯冷笑了一声,若是那伯蹇知道他最重视的私生子如今成了个不能人道的废人,一身蛊术也被废了个干净,不知会是如何精彩的表情。
“这些年他与赛西公主表面上看是争了个旗鼓相当,可实际上,赛西公主早已经被蛊虫控制,不得不听命于伯蹇,与他合演一出同室操戈的戏码来迷惑傲然国。”
原来竟还有这一层关系在,冉秋念终于明白了她一直以来那隐隐觉得违和之处,原来从头到尾祁燃国的内乱都只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戏码。
“这伯蹇当真是心机深沉,令人防不胜防。”冉秋念喃喃道。
“这倒也未必。”
安阳侯犹豫了一下,咬牙说道:
“这个伯蹇虽然算无遗策,可却因为早年遭到暗算,身体亏空难有子嗣。而且,从他对这个五毒的态度来看,近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