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条件。”
“条件？”宋晚清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以为你是谁？也配跟我谈条件？”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跟你谈条件，但是……”郭飞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但是我必须要知道，你为什么要冒险去那个地下空间？那里到底有什么？”
宋晚清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那双漆黑的眸子仿佛能洞悉一切。
郭飞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但他还是坚持着与她对视，不肯退缩。
良久，宋晚清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地狱的呢喃。
“我在寻找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样……可以让我成为神的东西。”
郭飞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着宋晚清。
他从未想过，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想要成为神。
而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他意识到，宋晚清或许真的有这个能力。
“你……你疯了！”郭飞惊恐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宋晚清笑了，她的笑容冰冷而疯狂，如同盛开的罂粟花，美丽却致命。
“疯了？或许吧。”她轻声说道，“但是，只有疯子才能改变这个世界，不是吗？”
郭飞看着眼前的宋晚清，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已经卷入了一场无法预知的风暴之中，而这场风暴的中心，正是眼前这个美丽而又危险的女人。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是新生，还是毁灭？
但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
第二天清晨，郭飞带着宋晚清来到了地下空间的入口处。
这是一个废弃的下水道入口，位于城市边缘的一片荒地之中，周围杂草丛生，散发着腐烂的气息。
“就是这里？”宋晚清看着眼前这个肮脏不堪的入口，眉头微微皱起。
“没错，就是这里。”郭飞点点头，“从这里下去，就是那个地下空间。”
“很好。”宋晚清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带路吧。”
郭飞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率先走进了下水道。
下水道里一片漆黑，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郭飞借着手机微弱的光芒，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生怕一不小心就踩到什么脏东西。
宋晚清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她的脚步轻盈无声，仿佛一只幽灵。
走了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