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当下一拍桌子,怒斥道:“你还敢说,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带着外人去欺负你妹妹,你妹妹都被你们打成什么样了,我相府是哪里对不起你,你要做出这种吃里扒外的事!”
辛念烟一惊,大喊冤枉:“父亲,冤枉啊,女儿何时带人去打妹妹了,明明是妹妹自己将瑾玉推进荷花池,瑾颜表姐气不过,才去教训了她,女儿赶到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赶紧就把瑾颜表姐拉开了呀。”
已经被张芸慧母女洗脑的辛元文哪里会听,他继续板着脸问道:“你敢说不是你故意将她们叫来,故意引柔儿去跟陈瑾玉说话,然后拉着柔儿下水的吗,事后竟然还敢去打人,硬生生把柔儿打成那样!”
“我看你是想造反了,真以为有陈家护着,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是吗,别忘了我才是你爹,你是辛家人!”
辛念烟看他这不分青红皂白的样子,苦笑一声,讽刺道:“原来父亲还记得您是我爹呀。”
辛元文一顿。
辛念烟继续说:“既然父亲记得自己是我爹,那么女儿想问问,同样都是您的女儿,您为什么要这般偏袒妹妹,妹妹说什么您就信什么,女儿说的您却是一个字都不听。”
“今日之事,您哪怕去问问府里的下人,去问问祖母就知道事实是什么,可是您没有,您就听信妹妹的一面之词,然后不分青红皂白的来指责我,甚至一句话都没问就要先打我,女儿倒是想问问,我是您亲生的吗?”
辛念烟一眨不眨的盯着辛元文的眼睛,苍白的脸上满是嘲讽。
辛元文一时间顿在原地,竟是被她盯得心虚了下。
可是很快的,他又将那些心虚全都抛之脑后,再一拍桌子,指着辛念烟呵斥:“放肆,谁教你这般对自己父亲说话的,你的规矩教养呢,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
辛念烟又是嘲讽一笑:“父亲,您是不是忘了,女儿还没满月就被您送到乡下,您何时教养过我?”
“还有啊,女儿说的那些难道说错了吗,今日之事祖母也在现场,究竟是不是女儿故意陷害妹妹,您去问问祖母便是,毕竟父亲自诩清高,不屑与府里的下人说话。”
最后一句话,又是满满的嘲讽。
辛元文被她说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自从当上丞相后,除了圣上,还从没有谁这么对他说话过。
辛元文似是有些气急败坏,指着辛念烟,重重的喘着粗气,“逆女,我看就是太惯着你了,让你这般不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