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眼里只有皇家,其他的哪怕宰相次相,奴才也只当他们是猪,是狗。”
陈晓监国,就代表着皇家。
童贯如此表忠心。
陈晓立即多看了童贯几眼:
“从今天起,暂时跟随我左右伺候,办得好,孤决不会亏待…”
“谢殿下!”
童贯大喜叩首。
眼见这位太子殿下监国,不同以往的杀伐果断,称得上如日初升,如果能攀上这根高枝儿。
一朝天子一朝臣,将来的成就,前面的高力士就是榜样啊。
陈晓又瞅了一眼旁边瑟瑟发抖的秉笔太监刘振,说道:
“我知道你向来安分守己,你只要好好当你的差,怕什么!”
刘振止不住地发抖:“奴,奴才不怕…”
陈晓不耐烦地皱起眉头:
“行了,孤奉父皇命监国,就代表了父皇。从今日起,中外诸省递上的折子,重要的需我过目。其余闲杂人等,谁敢擅闯司礼监,嘿嘿,你知道。”
“是,是。除了殿下,哪怕贵妃皇子,也不许踏入司礼监半步。”
刘振连忙接口道。
“呵呵,果然这儿没有一个不机灵的。”
陈晓笑笑,旁边的童贯,高力士跟着赔笑。
“好了,这里交代的差不多。咱们去别处转转。”
说罢。
陈晓出门。
高力士跟着走两步,看到呆着的童贯,使个眼色。
童贯醒悟,连忙跟上来。
要知道。
陈晓今天刚刚监国,手底下没有任何班底。
而东厂,有不经司法直接拿人的特权,简直是皇家的一大利器!
文武百官,听到东厂的锦衣卫,无不色变。
陈晓来到司礼监,就两个目的。
一,将安家的流毒彻底消除。
二,务必把东厂锦衣卫这股力量收归己有。否则,手上没有力量谈何权力?
如今目的达到。
天色已晚。
陈晓打道回府。
东宫。
陈晓在大队锦衣卫的左拥右护下,回到了朝阳殿。
急于立功表现的童贯,刚踏入殿中,立即张罗起来。
哪里分派侍卫把守,哪里需要巡夜,哪里要安插耳目,这个中年太监一点儿不含糊。
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