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说,你是不是穷疯了?”
“柳爷莫急。”南北牧一点都不生气,边饮边说:“除了这些,以后,我会每旬都给临江楼提供一道新菜,是任何一个食客都不曾吃过的新菜。”
柳爷先前还觉着南北牧有些不同,这一听,莫不是这位传说中的纨绔公子从哪里得一秘方,跑临江楼忽悠钱财来了?
“一旬一道?一个月可是有三道?南公子,是不是有些大话过头了?”柳爷眉头紧锁。
“不信?你且随便说一样菜,我现在便去东厨给你炒煮一个新菜品出来。”
柳爷仍是半信半疑,想到来京口时家里父亲的嘱咐,还有南北牧前日里帮着取回包裹,放着数千两银票的答谢不取,这次,不如再试上一试?
“东厨有豆腐,我且等着。”
“等我一盏茶汤的时间。”
南北牧不会放弃这么一个机会,柳爷明显不是常人,一天就能把偌大一个临江楼拿到手里,南北牧估摸着,南朝不倒,临江楼便不会倒。
若是真能占了这股份,便是傍上了摇钱树。
南北牧一进东厨,几个还没有放下碗筷的铛头齐齐跟着进去,东厨里不停的传出惊呼声。
“豆腐,还能这么做?”
“这是什么?麻,且香。”
“别抢,大伙都分一点。”
……
现成的十三香,南北牧端着一盘简易版麻婆豆腐上楼,柳爷伸长脖子嗅,夹一块入口,闭眼品尝了许久。
“一旬一道,真能?”
“能!”
“20%多了,10%,如何?”
“成,立字据。”
南北牧从口袋里掏出两张折好的纸张,上面早已写好契约。
为了方便那些学子等下做题,桌上备有笔墨,南北牧提笔在协议的空白处填上10%的字眼。
“南公子,我是不是一不小心着了你的道?”柳爷看着南公子在底下空白处一笔一划的写着名字,总觉得有自己不曾想到的地方,莫不是被这位碗筷公子给下了套?
“柳爷,很快,你便会为今天的决定而庆幸不已。”
南北牧写下名字,把纸张推给柳爷,柳爷低头看,脸上笑开了花:“南公子,这字?”
“嘿,能认得便可,字写的好,又当不了饭吃,而且,我这毛笔字不行,硬笔字可不差。”
“硬笔字?”柳爷抬头看南北牧,见南北牧没有要解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