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蓼草都已经晒干,南北牧让司晨煮了一锅白米饭,特意交待水要放的多,煮熟之后司晨揭开盖子说道:“公子,这都快成稀饭了。”
“这般,甚好。”
白米饭摊在簸箕上放凉,碾碎的柳蓼草粉末均匀的撒在白米饭上,再三搅拌之后再摊开,盖上稻草,放到屋里阴凉处静置。
“公子,这是作甚?好好的白米饭这么放着,岂不是糟蹋了?”
“过几日,你便晓得。”
“公子,木工做好了,你来看看成与不成?”
黑塔在院子里喊,南北牧和司晨一同出去看,无底也无盖、一边还开着一个小洞的大“木桶”,一头稍大一些。
灶屋的洞灶上架着洗干净的铁锅,南北牧让黑塔搬来一坛五十斤的浑酒倒入铁锅里,铁锅上架好“木桶”,木桶里放上一块竹筒劈开做成的酒槽,酒槽从洞口伸出来,木桶上头再架上另外一个铁锅。
“黑塔,给顶上的铁锅里倒上水,需一直注意水温,若是水热了,便要重新换上冷水。”
“司晨,烧火!”
黑塔和司晨到了现在,都不明白南北牧到底是要做什么,南北牧怎么说,他们便怎么做。
火,烧的不是很旺。
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木桶洞口伸出来的酒槽开始往下滴落酒水,慢慢的越滴越快,最终形成了一条水线,正正的流入底下放着的瓷坛里。
南北牧拿来一个小碗接了些酒水递给黑塔:“喝一点尝尝。”
黑塔闻了闻,如同百香酿一般,比那些浑酒多了些冲鼻子的酒味,一口喝下,好似不会喝酒的第一次喝酒一般,呛的厉害。
“公子,这酒,怎的这般厉害?比那百香酿,也是要好上不少,至于金陵城的醉香,我却是不曾喝过。”
“公子,”司晨抬起一张被柴火灰抹黑的脸蛋问道:“公子是不是要拿这些酒水去当百香酿卖?六十文的成本,可以卖一百多文,公子,岂不是要发财了?”
“这算的了什么好酒?这酒,公子另有它用。至于卖酒,必须是比那醉香好上不少的酒水,公子才好意思拿出去卖。”
“公子又吹牛逗司晨玩。”司晨故意翘了翘嘴,坐那里认真烧火,既不能太旺,也不能熄灭。
“牧歌,牧歌……”
是瘦猴,从城里跑过来的,跑了一身的臭汗,走进灶屋水缸边勺起一勺冷水猛喝,也不顾胸前的衣服被淋了个透湿。
“牧歌,你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