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琴姑娘的声音此时又如珠入玉盘:“南公子棋艺高超,小女子还真是有了这个好胜之心,南公子,请入楼阁。”
南北牧在前,司晨匆匆收起桌上的象棋喘气跟上,一同踏入三楼挑出来的楼阁中。
四面薄纱,隐隐绰绰,并不隔音。
“雪琴姐姐,可否也来点小注?”
“哦?”雪琴姑娘掩嘴轻声笑:“如何个小注法?”
“若是我赢,还请雪琴姑娘当众为我弹奏一曲,若是我输,送雪琴姐姐一份大礼。”
“你的大礼,如果我不喜呢?”
“雪琴姐姐要如何?”
雪琴姑娘瞟一眼旁边的荷花:“给荷花妹妹当贴身龟公,如何?”
“你……”
司晨未入过青楼,总是听说过的,一听要公子当贴身龟公,自是有了怒意。
“司晨,莫急。”
南北牧脸上笑容依旧:“能做荷花姐姐的贴身龟公,却是本公子赚了,甚好。”
当下摆开棋局,在众多看客的围观下开始对弈。
雪琴姑娘的走法,也是稳打稳扎不急进,几步下来,南北牧心中已然能赢她,只是不想赢,故意走出几步臭棋。
雪琴姑娘岂有看不出南北牧故意让棋的道理?
把手中棋子轻轻放下:“南公子,真这么期待做荷花妹妹的贴身龟公?”
“那要看看雪琴姐姐对我的礼物是否喜欢。”
司晨先前已趁着两人下棋的档口把背后的包裹放下,当下拿出来一瓶“玄清玉液”交到南北牧手中。
荷花姑娘顿时笑了:“南公子,我还以为是何物,原来是那九州六神馆的六神水,看来你这贴身龟公这次是跑不掉了。”
荷花姑娘也从袖袋中拿出一瓶六神水在手中把玩,顿时引来满堂哄笑。
“南公子,莫不是特意来逗笑的?六神水是难得,九州六神馆一日只卖百瓶,却也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珍稀之物。”
“听闻南公子以往是荷花姑娘的常客,莫不是真想做荷花姑娘的贴身龟公?”
“哈哈,龟公可是上不得姑娘床的,敢偷偷摸摸为之,那是要被阉割的。”
……
“宁姐姐,听听,那谢和脏男人都说的什么脏话?那个南公子,当真是可恶,难不成真是看上了那个叫什么荷花的?”
“柳爷,你这是关心则乱,仔细看南公子手中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