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爷生气南北牧不把话说清楚便走,生气归生气,南北牧只说了一遍的上厥,柳爷可是不敢忘,在那里连连默念数次,一再确认已然记着,才返身走进临江楼。
“柳爷。”
阿律迎了上来:“楼上的王二公子嚷嚷着要见你,叫你作出下厥让他也见识见识,现在南公子走了,如何是好?”
看来又让南公子给说中了,人家根本不信我一介商客能作出那般文章,柳爷心中对南公子的喜欢更甚。
“不慌,柳爷自有办法。”
心里有底,面上便是不慌,柳爷抱了一坛醉香上楼。
“几位公子,可有作出满意的下厥?”
王玲见柳爷上楼,起身挥着柳爷刚写的上厥说道:“柳爷,可否写出下厥给我等见识见识?”
“怎的?几位公子这是不信我柳爷能作出这般文章?”
“是,我等不敢信。”
恒承天扯着嗓子有些激动:“此等雄阔豪放、气势磅礴之文章,岂是你一介商客所能作的?你若是真有此等才情,岂能甘心委屈于临江楼作一东家?”
“几位公子莫急。”
柳爷顺手把一坛醉香放四人所坐的桌子上,淡然说道:“不是我不愿作,而是作了,却是失去了填词的乐趣,这上厥,我可是要作为临江楼的镇楼之宝来招引读书人照顾临江楼生意的,王公子,你说是也不是?”
柳爷看向王玄,王玄无言以对,仍然站立于一旁的王玲说道:“若是这样,又如何让我等信你?”
“信不信随你啊,反正我的上厥写给你等四人看了,能不能作出下厥,那是几位才子的事情。”
柳爷故意把“才子”两个字咬的很重,回头笑意盈盈的走回窗口的位置坐下,南公子有才,却是肯定想不到我会这般对付几位才子吧?
“柳爷,刚刚我是真真切切看到楼下掌柜有给过你纸张,可还是那个神秘人帮你作的文章?”
柳爷一惊,扭头去看,是朱逖,三大才子之间平时话最少的一位,不知是唬人,还是真真看到阿律给自己纸条的一幕。
“柳爷,你不想失了乐趣也是可以的,若是你能当下再当我等几人的面作出一首上厥,我等便能信你。”朱逖并没有如同王、恒二人一般较真。
“成,尔等听着。”
柳爷拍桌而起,心中好似有了一股指点江山沉浮之势,言语间更是有沙场杀敌的大将风度。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