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黑塔一起在坡顶练拳的南北牧,只是扭头看了一眼,便不再多加关注。
南北牧今日有更为重要之事要做,那便是去临江楼等郡主的消息。
“成了,成了,南公子,成了!”
牛嫂在田间道上跑的风风火火,嗓门也是极其响亮,后头跟着的兰婆婆年纪大了,跑的时候双手左右摆动,看上去好似在扭着跑。
“南公子……”牛嫂跑的有些喘:“成了!”
“出酒了?”
“出了,甜、香、黏……”
南北牧不待牛嫂说完,已然从坡顶冲下去,冲过才跑到半道的兰婆婆,兰婆婆气喘吁吁的停下,复又转身跟着南北牧往酒坊方向跑。
酒坊角落里摆放着一个大瓷缸,上头覆盖着稻草。
小心翼翼的把那些稻草拿去,缸里是大半坛晶莹剔透的酒酿,米粒仍能看出颗粒感,拿过旁边的木勺勺出一些吃下。
口感柔软,味道温和而甘醇,有着淡淡的酒香。
曾经喜欢用来煮黑芝麻小汤圆的甜酒,终是酿造成功。
复又将稻草覆盖严实,交待已然跑到的兰婆婆和牛嫂:“接下来不要再去动。”
“公子,可是好喝?”黑塔双眼紧紧盯着木勺里还剩着的半勺子酒酿。
“拿去尝尝,可不要再来惦记,如今这气温,再快也得半个月才能酿造出比醉香更好的酒水。”
“晓得,晓得,公子尽可放心,谁若是胆敢随意来酒坊走动,看黑塔不绑他去池塘里泡一日。”
司晨也想尝尝味道,不好意思跟黑塔抢那一点,回头背了竹篓拿上两张烙饼去城里送货。
“一起去。”
即已酿出酒来,郡主那边的事情更加不能再耽搁,南北牧决定立即去临江楼找郡主,若是郡主不行,便只能另想办法。
公子同行,司晨是开心的。
南北牧背了竹篓,不止猪杂,还有不多的羊杂。
司晨背着包裹走路也是蹦跳的,与公子细细说着这些日子城里、村里所发生的一些趣事。
南北牧有这般开朗的司晨相伴,心情也是舒畅不少,赶到临江楼,却是没有见着郡主,只有柳爷坐在二楼临街窗口处,看到南北牧出现在街口,探头出来扬手招呼。
“南公子可是来找宁姐姐的?她昨日已经西返庐州府。”
南北牧听了,把背上的竹篓交给瘦猴便往二楼跑。
“郡主为何那般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