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光彩晃了晃,然后对刀疤脸说:“你先把他的脑袋固定死。”
刀疤脸固定李光彩脑袋的时候,中年男人又从身后拿出一块玻璃和一小块白色的泡沫苯板、就是包装快递的白色箱子的材料,像展示商品般举给李光彩看。
这不可能!
在人世间,李光彩有一次看电视剧,当看到刑讯逼供的场面,给旁边的人说:让人招供不一定要让他疼痛、而是要让他难受。让人身体疼痛的办法是最笨的办法,其次是让人心痛的办法、比如说折磨他的亲人,但这都不是最好的办法,最好的办法是让人难受、生不如死。
刚才,中年男人几乎一字不漏地重复了他的话,现在看这架势,要按照他说的方法施加给自己。
“以彼之道、还彼其身。”中年男人说完,把碗和勺子递给了刀疤脸。
刀疤脸显然明白了,对着的光彩露出丑陋的笑。
中年男人又掏出两个头戴式耳塞,刀疤脸接过一只,两人带好后,一左一右站到了李光彩身边。
李光彩曾经在一篇作文里写道:人的一生,绝大多数都是在重复体验前人的经历,绝少有自主发明创造的时候。
李光彩现在就是在体验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他无法用语言描述自己有多么难受,这么说吧,假如他知道咬舌不能自尽的话,他现在就咬舌自尽了。
在李光彩快要虚脱的时候,俩人停止了。
门开了,进来一个印*度人,头上缠着一层又一层的缠头、露出一个尖角,他吹着竖笛,李光彩就看到一只蛇爬进来,呈S型向自己扭来。
三角头,胳膊粗,一米多长。
毒蛇有这么粗、这么长吗?
我最怕蛇啊!
李光彩感觉到冰凉的蛇爬上左脚、钻进裤腿,缠绕着向上、向上。
极度恐惧已使他喊叫不出来了,在毒蛇缠绕到大腿根的时候,他昏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李光彩发现自己躺在圣山的地上,两个老二怪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他“噌”地坐起来,先看向自己的胸口,衣服是好的、也没有感觉到疼痛,他不放心解开看了下,完好无损。
“不错不错!”拎不清说:“意志力优秀,是个好苗子。”
发神经也点点头:“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在心里想那个人的名字,很年轻、但很有心机。”
李光彩还没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没在意他们的评价。
“对!是这样!”拎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