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是人。晏先生真是阴魂不散啊。”
不穿西装的晏谨之少了斯文气息,多了一层匪气。
他往包间里走,挡住了她的去路,“主要是知道沈小姐为了我离婚,我也得主动点啊。你主动,我主动,这不就有故事了吗?”
“我暂时不想有新故事。”沈书砚没真想跟晏谨之合作,刚才是诓贺山南的。
晏谨之淡笑,“那我拿出点我的诚意来,你再考虑考虑要不要跟我。”
“嗯?”
“江知安,我帮你让她把钱吐出来。”
沈书砚蹙眉,当年沈策安把江知安母女保护得很好,除了身边的人之外,其他人并不知道她们的存在。
她看向晏谨之,语气不是很好地问:“你查我?”
“我追人也得对症下药吧?”晏谨之说,“如果冒犯到你,我跟你道歉。”
她不是真生气,“算了,沈家那点破事儿当茶余饭后的谈资都觉得倒胃口。”
“那我这个诚意足不足?”
这诱惑对沈书砚来说,的确挺大的。
她看着晏谨之匪气又俊朗的脸,没上他的当。
“晏先生,您要用别的招儿对付贺山南拿到项目,我没有意见。但是别打着帮我的旗帜去对付江知安,回头贺山南算我头上,我是真无辜。”
晏谨之听完,先是愣了两秒,然后失笑。
他笑什么,沈书砚不知道。
可能觉得她看穿了他的把戏,尴尬的笑。
但是他随后的一句话,让沈书砚难受了半晚上。
——你到底被人怎么算计过,留下了后遗症,才不相信我是真心想帮你呢。
真心这东西,沈书砚从懂事开始,就不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