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土著,税费皆只有20%。
这种差别、歧视对侍,导致唐山裔做生意竟争力严重比别人低。
如果不是唐山人诚信、称实、价明无欺,深受上下游客户信任,生意早就崩了。
而且高税收并不是最过份的,殖民政府为了维护本国糖商的利益,过去曾多次要求郑奕住贱卖名下三家制糖厂。
这等于是明抢。
也正是因为如此,郑奕住才会立马采纳张新的意见。
往日表面镇定如山,心里承受压力巨大,已经快被逼疯。
荷栏人不是想要制糖厂吗?
那就抵押其它国家给银行。
与外资银行捆绑,身上背的不是债,而是护身符。
张新没想到郑奕住立马采用他的办法,毕竟观念难改。
此刻他正陪着蔡小景,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
“张新,你的梦想是什么?”
蔡小景突然问。
“嗯?”张新笑了,“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张新直言道:“我的梦想是当‘皇帝’。”
“皇帝?”蔡小景诧异,“为什么?”
“三宫后院、七十二嫔妃...”
见蔡小景脸上阴沉的已经能拧出水,张新果断闭嘴。
刚到家门口,就看见蔡小景的父景蔡德隆正坐在台阶上抽烟。
忽明忽暗地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
这是因为烟叶里参裹了丁香,这个年代的爪哇人,贼爱这东西。
对身体伤害很大,前世依然有许多当地人偏爱它们。
烟草,从来都是暴利的。
丁香这东西自然也就成了殖民政府的专营。
赚着垄断的钱。
据说,反抗军喜欢走私这东西,以赚取军费。
“张新,你明天有事情吗?”
蔡德隆突然问。
张新无语。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摆摊这么大的事您老不知道?
心里这样想,张新还是客气道,“您有什么吩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