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盘的肥皂里发出。
窒息又难闻，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逃跑。
真的太臭了。
原来还想亲身体验一下，实在是再臭了，她知道会有异味，不想竟如此大。
羊杂低廉，那些油脂做出来的肥皂虽然有些臭，但可以用低价格卖给贫苦的百姓，有些臭相对清洁力度应该不足为提。她原本就是保着这样的想法，现在到觉得这样不好。
真的太臭了啊！
她前世落魄到感叶寺出家，也没受过这种窒息般的臭味。
“二小姐，这肥皂是有些难闻，可用它清洁可是非常干净，而且用清水冲洗干净，残留的膻味不仔细闻也闻不出的。”
虞园掩着口鼻目光幽怨，何止有些难闻。
“那你给我示范一下。”
一番操作后，呈着肥皂的盘子被送了出去，屋子里还隐隐约约有些臭。
“二小姐您闻，我周遭是不是没什么臭味。”他也不能说让二小姐闻闻他的手的话。
“你上去闻闻。”虞园叫了一个丫鬟。
丫鬟摇头说没什么大味了，不死心，她又叫了一个上去闻，接二连三都是摇头说没多大味道。
嘴角抽抽。
她不觉得这样的肥皂还可以拿出去卖，便挥挥手让他们下去。
试用肥皂的人：“二小姐对这肥皂可有什么处置。”
“扔了吧。”
“……”
男人脸憋得通红，虞园看他难受让他想说什么就说。
“这肥皂虽然难闻，但对穷苦的百姓确实非常珍贵，不能卖给达官贵人富商等，倒是可以以低廉的价格给百姓用。”
“这么臭，他们会买吗？”
男人迟疑，他也不敢说一定有人买，“咱们工地上做工的，还有一起做肥皂的，都有谈听过这肥皂怎么卖，她们这么询问想来是很想要。”
想想出门都要闻到周围人身上传来的腥膻味，虞园有些窒息，她们想用她还能拦？
“那你分发给他们一些吧，看看情况再说。”
挥手让人出去，虞园有些头疼。
制作肥皂需要油脂，羊杂是最低廉的了，像猪油什么的价格比较高，要用来制作的话肥皂价格会跟着涨高。她的本意是让百姓日子越来越好，只有钱人家用得起的，怎么算百姓过得越来越好。
虞园惯坐高位，不知道对于平民百姓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