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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该这般!身为男子,本身就受尽环境优待,难道不该多为女子着想么?排挤女子生活境地的作为是扭曲的。
这男子她有些熟悉,细细一想不正是那日在酒楼窗户内看到的其中一位么。虞园欣慰,总还有路见不平的好男子。
这世界尚且还有救。
虞园又看向反方人群中一些自顾羞愧的文人。
此番一行,不亏的,谁都不亏。
相应她之政令的人,未来总会有些许作为。
“这位公子,我家小姐有请。”丫鬟找到梁潮。
“你姐小姐?”
“虞府二小姐。”丫鬟小小声。
梁潮听到回复瞳孔睁大,平日里淡定如斯,此刻却手脚有些无措。一语定乾坤的男子,自是有人关注的,见他这般失态,周围人不免投来好奇的目光。
梁潮左右一看,赶忙:“还请姑娘带路。”
进入一间帐篷,这是辩论会后勤设置的帐篷,虞园蹲坐在上位,梁潮进入一眼就看到了,还看到了她身边一个酷似她的小女孩。
虞园觉得他熟悉,细想知道在哪里见过他,他亦是如此。那天她避身回的时候,他就有在楼下往窗台看了许久。
“潮是否在哪见过虞二小姐?”
“嗯。味香楼。”
虞园知道,提到味香楼,这人应该就能体会其意思。可她想错了,梁潮身为墨家后人,就不是个意会的性子,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那日是虞二小姐?”
“嗯。”
虞园也不和他说废话,“你可愿跟随与我?”她前途无量,跟着她无疑是上上之选,奈何梁潮身世。
他很想答应,也能看到虞园眼里的期待,可。
这环境是不利于巧技的墨家人生存的,她不知道,就不会,命他做那等巧技之事。不能做技巧,跟了又有何用。
“恕潮不能答应。”
“嫌弃我为女子?”虞园眯眼。
要是有这般想法,确实不适合为手下了。
看她误会,梁潮赶忙解释,“不是,是潮有难言之隐,如若未来环境有变,潮自会上门。”
虞园欲问是什么难言之隐,梁潮不肯再聊,只说未来自有定数,倒是会亲自找上门。
既然他如此坚决,虞园也不为难了,招呼人带他离开。
“这梁公子真是不识好歹。”
虞园挥手让丫鬟别再讲,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