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比坚毅。
果敢得犹如这世间的王。
军营出来一队人,守在边境的将军识得虞园,在守卫有个几岁小孩领着一队人马的时候,他就猜是不是她。
几岁的小孩子,这九州还有谁像她一样妖孽。
利州抗水灾一行,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后来她的种种事迹他都有听到,休沐去县城里的时候都会听到百姓骄傲般的谈起,他想要忘记这号人都不行。
“圆圆!”
见男人带人走来,虞园松下严肃的小脸:“叔叔!”
她握着尚方宝剑下马。
“你怎么来了。”
“我来取鞑靼首领项上人头!”她看着就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第一个发现虞园他们一行人的守卫一脸神奇,鞑靼首领,那哪是说打败就能打败的。他们在边疆守卫数年,要是能打杀了那两个,早就打杀了。
他们狡猾又阴毒,让人忍无可忍,可再忍无可忍也难以抓住。
将军也觉不可思议。
还是小孩子,心比天高正常,战场哪是说说而已,既然来了便呆在军营就是。
将军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出口,只是笑着让他们一行人进入军营休息。
“哦,对了,我们带了一些粮草。不知道你们需要不需要,就带了一些,”江南水乡不缺粮草,“那些粮草就在后面,应该后日就到了。”
听及此,将军满目红光,“真的?”
“真真的。”虞园笑。
虞元庆和虞元爽都去洗漱了,因为要告诉将军这件事,她特地留着下来。
“圆还要洗漱,等洗漱好了再和叔叔谈。”
男人不觉得小孩能聊什么,他也不说,只让她快去。
胡人一般都是晚间行动,他们来到军营是早上,还有好大功夫商量着怎么对付那些人。虞园转身目光沉沉。
其实还没有等到晚上,虞园就带着人出去了。
西北黄土飞扬,紧紧几天,边境就被劫掠了近15个村庄,满目疮痍,那些茅草屋都被烧了个七七八八。栅栏一边被暴力掀翻在地,泥土地上有被拖拽的痕迹。
被撕扯掉落在地的几块小破布,脏污的不行的棉絮,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
一幕幕,一处处,都在诉说着惨烈。
她下了马拖曳长缨枪,脑海里想象着这些村庄遭遇的一幕幕,眼眸低垂睫毛颤抖,一团棉絮被握在手中。此时的虞园是单膝跪地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