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考试能是能躲过去,之后会不会被死对头挤兑嘛,那就不一定了。
站得越高越爱惜自身羽毛,凭着这么多年做事经验,策论怎么也能考个不错。
虞家不是世家,虞顺是和学子们一起考的,从县试一路考到乡试,过五关斩六将,屈屈不到十岁的女娃,虞家能出一个虞园亦是了不起,又能出一个虞顺,很多人都在猜测虞家是不是阴盛阳衰了。
外边那些流言虞家人自然都知晓,虞元庆虞元爽本就有品阶在身,这次考试就没有像虞顺一样一层一层考上来,是不是阴盛阳衰,这次乡试之后自会分晓。
如果之前的考试算是天下瞩目,那么这次乡试就是九州狂欢,人人都在期待他们考得如何,到底是学子们考得更好,还是那些当官的考得更好些。
“当官的不和学子一起排名的。”
“那又怎样,都是考的同一种试卷,孰优孰劣一看不就知晓。”这是个文绉绉的学子,他没有能参加乡试,过了府试就被刷下来了。
“你也说了,要看,朝廷会给看吗?”一个商户反驳。
学子很想反驳回去,可人家说的有道理,想说商户之辈不懂读书之事,可是朝廷说了商户人家也可以参加科举,什么不懂便是不能说了。
“哼!”
看着学子愤然离去的背影,商户男子莫名巧妙。
虞园和父亲进的考场,官场如今就她一个女子,实在没必要分男女考试,他们只是一同进考场,进了考场他们便分开了,前去属于自己的号房。
号房就是一个小小隔间,因为是建成第一次使用,号房看着好酸规整清洁度高,号房里有一张桌子,把考篮放到桌子上,从篮子里找了块抹布,立刻动手擦起号房里面的灰尘。
一张木板床,一个茶壶,一张桌子,费不了多少心。
头天考四书五经,四书五经她是不怕的;第二天考诗词杂论,这她更不怕了,前世在闺中被杨氏勒着看书,这些她都还记得;第三天策论,这就更不慌了,当了那么多年皇帝。
就是吧。这策论题目有点……
反正挺心情复杂,虞园都不想说了,不用想,肯定是皇帝让人特意出的。
乡试三天两夜,看到试卷胸有成竹的潇洒交卷,对试卷没多少确定的心事重重离开考试院,虞园是一派平常心离开考试院的。
离开考试院,除了虞园,各个官员脚步都有些虚浮。毕竟不是武官,人也不年轻了,没那么大精力耗上这么三天两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