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官婉儿渐渐平静下来,才轻声道。
“既然是他想强你,殷骜才杀他,你和殷骜都有无限防卫权,杀他也不会受到刑罚的制裁,为什么不报官?”
上官婉儿开始抽泣,无法面对的抽泣。
“我当时吓坏了,又怕传出去会影响名声,就让殷骜把尸体处理掉。”
梁飙不动声色的开始低头做笔录。
“把整个过程说一遍吧。”
上官婉儿勉强止住泪水,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
窦秋娘是在一次宴会时遇到黑桑,也是上官婉儿噩梦的开始。
那时黑桑还没有入国子监,来到南梁之后,想着好好玩玩再说。
黑桑对窦秋娘一见倾心。
但是窦秋娘不是随便的女人,除非黑桑娶她,才会以身相许。
黑桑非常舍得花钱,两个人约几次后,窦秋娘就把黑桑带回家同居。
窦秋娘一直催着娶她,可是黑桑总是各种借口推脱。
梁飙插进来道。
“既然黑桑不想娶,可为什么会卖掉在内城新买的宅院,然后把钱都给窦秋娘?”
上官婉儿俏脸一红,粉颈低垂道。
“黑桑这样做,都是为我。”
“往下说吧。”
上官婉儿继续讲述。
黑桑住进她家不长时间,她就察觉到不对劲。
黑桑总是喜欢偷偷的看她,还各种借口到她的房间。
特别是晚上睡觉,每当她走出卧室,便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
有一天晚上,她在睡梦中醒过来,感觉榻边好像站个人,喘气粗重。
睁眼一看,吓一跳!
原来是黑桑站在榻边。
四目相对,黑桑尴尬的说一句走错房间,然后转头走掉。
知道窦秋娘十分喜欢黑桑,上官婉儿忍了。
没想到她的忍气吞声换来的是得寸进尺。
只过三四天,上官婉在睡梦中感到上不来气,好像鬼压身似的。
睁开眼睛,竟然是黑桑压在她身上。
四目相对,这回黑桑嘴里喷着酒气,装作上错床,认错人。
没羞没臊的眯着眼睛喃喃乱语。
“秋娘,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