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被凶了心里很委屈,但还是乖乖转过去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视线从岑路一身上抽离以后,那个原本语气中透着不耐,仿佛看都不想看见她的青年,却将视线毫无阻碍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那深邃的眼眸中似乎蕴含着许多让人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深刻而又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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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以后,郁姣不情不愿地穿戴上了岑路一给她做的防护。
讲台下面还有几个装着书的大箱子和胶带,岑路一将其拆卸下来裹在了她的手臂上。
接着又将机械臂中比较细的那一截递给了她。
“之前看过丧尸电影吗?”
郁姣想了想,抓着机械臂点点头:“看过!”
“照着他们的脑袋打,明白吗?”岑路一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冷,像是不耐烦说这些。
郁姣察觉到以后便点点头:“好,我明白了。”
岑路一转身去门边,就在要将门锁打开的前一秒,后面的郁姣又忐忑地问了一句: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被感染了,你可以救我的话,可不可以帮帮我呀?”
岑路一没有说话,但抓着门把的手却微微紧了紧。
“不过你要是不方便就算啦,我自己想办法也可以。”
郁姣这么小声嘟囔了一句,话里面倒也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有点沮丧。
岑路一眼眸微微一冷:“我不会救你,自己的命自己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