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虞桂神不依不饶。
抱着那只立下大功的小狗,悠悠然笑起来。
她并不打算亲自出面讨要这批嫁妆,甚至,这批嫁妆方家压根就掏不出来。
只不过有这批嫁妆吊着,视财如命的虞桂会一辈子死死咬着方家,让他们喘不过气。
当日在虞家门口,虞兰娇就有意拆穿方启贤并未受伤的事实。
只不过,方启贤毕竟不是傻子,若看出虞兰娇的意图,往自己腰上划一刀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所以这段时日,虞兰娇刻意用方启贤往日的腰带训练小狗,为的就是出其不意扯下方启贤的遮羞布,好让方启贤反应不及。
如今方家不但被揭穿谢恩娶亲的事,颜面尽失。
更冒上了触怒皇室、罪犯欺君的麻烦。
而当日与他合谋的武安侯,戏唱得有多好,如今就会有多焦头烂额。
不论最终结果如何,武安侯都不会放过捅了这等大篓子的方家。
更不用说武安侯背后的三皇子,和负责退亲一事,却被泼了一身脏水的李治中。
强权仇敌的针对,和虞桂的死缠烂打,这便是虞兰娇,为方家准备的结局。
虞横在世时,对方家的照拂堪称掏心掏肺,虞横一死,方家便卖了虞兰萱来换取前途。
这样狼心狗肺的一家人,若不叫他们陷入烂泥,困顿而终,岂不是天不开眼!
马车滚滚经过奇珍斋门口,忽地放缓了速度。
虞兰娇还未发话,反倒车夫回禀道:“今日奇珍斋门口停了许多马车,将路堵得只剩半边。
看样子要等上一会才能通行。”
虞兰娇不置可否,静坐在马车上。
谁知马车还未通过,便听马车外一娇俏的女声响起:
“马车上可是虞二姑娘,我家主子萧三姑娘和怀宁县主正在奇珍斋里,想请二姑娘上楼一叙。”
虞兰娇的好心情霎时大打折扣。
今时今日,她欲要周旋之事已成定局,她很没必要再凑到怀宁县主面前去。
尤其是,萧秋儿也在,她更不必上去自取其辱。
说来可笑,往日在京都闺秀圈里,虞兰娇风头无两,向来只有别人避其锋芒,如今倒是局势颠倒。
她连面都没露,隔着车门谢绝了萧府丫鬟的邀请。
谁知马车还未走动几步,萧秋儿居然亲自下来了。
“虞兰娇,往日你不是最喜欢钻研这些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