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可这并不代表她乐意被闵叶飞就这么扫地出门!
京都贵女捧高踩低本是常见,她今日输了一截,明日便会被人踩一头。
她忽地瞥着闵叶飞鬓间的茶花,满眼居高临下的都傲气和轻慢:
“闵姑娘是不是说错话了,斗花宴乃前朝冯皇后兴办,她曾戏言斗花败了的人才该离开,闵姑娘如此睁眼说瞎话,莫不是对冯皇后定下的规矩有什么不满?”
闵叶飞的脸顿时像吃了一口脏污的石子一般难看。
对冯皇后有什么不满?
冯皇后乃摄政王生母,在摄政王心中地位举足轻重。
若有人敢公然对她不满,岂不是寿星公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该死,她怎么猪油蒙心,说出这么不要命的话。
更该死的是虞兰娇,她怎么就那么敏锐,自己只是随口一说,就被她揪住马脚!
如今竟叫自己骑虎难下!
“冯皇后曾定下过这种规矩?王爷居然从未跟我提过。”
连思瑶轻柔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
她声音带着些许笑意和好奇,听起来既温婉又纯善,说出的话也是善解人意:
“不过以冯皇后的善良贤淑,说这话应当只是玩笑才对,怎么会真的将斗花不如人的贵女赶出去呢。”
闵叶飞顿时如释重负!
这话若是旁人说,定会有不知好歹攀扯冯皇后的嫌疑。
可偏偏说这话的是连思瑶,京都世家显贵之中早已传开,摄政王十分照拂这个部将遗孤,有意撮合她跟大皇子,甚至为了替她撑腰还有意认她做义女。
此时此刻她说这番话,显然是代表了摄政王的态度和立场。
虞兰娇撩起眼皮斜睨她一眼。
连丝瑶满面纯良,似乎并不知道她的话意味着什么。
只是,事实当真是如此吗?
虞兰娇不耐烦去探究别人的心思,她只知道,人若犯她,十倍奉还!
她收回视线,干脆利落道:“冯皇后的确贤良,不会随意将人赶出去,会这般做的,只会是那等不贤不良,小气跋扈的蠢货!”
话音刚落,闵叶飞顿时如图被兜头扇了十几巴掌一般,脸颊火辣辣一阵刺痛。
虞兰娇这番冷嘲热讽,已经不能说是指桑骂槐,反可以称得上直白的羞辱!
偏偏闵叶飞却无从反驳,盖因要赶虞兰娇走是她亲口所说,而说出冯皇后贤良不会随意赶人的,却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