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根本就不是你们所说的生气才不出府的。”
说到这里,宋姝婉颇有几分哭笑不得,这侯府上下的人也太会琢磨了,假的也能说成真的。
飞鸢接过纸张看了一遍,心头的疑惑顿时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恼火:“那群人可真能胡说八道,不行,奴婢一定要收拾他们,要他们以后都管好自己的嘴巴。”
说罢,飞鸢起身就跑了。
百草刚好进门,与她擦肩而过时险些被撞倒:“世子妃,飞鸢这是怎么了?”
宋姝婉咳了两声,简略的将情况说了一遍。
百草顿时沉默,良久才开口:“原来是这样,那难怪飞鸢动怒了,但是无妨,飞鸢心里有数,不会闹出人命的。”
宋姝婉扯了下唇角,将写满方子的纸张递过去:“这方子,你一会儿送去存善堂,告诉丁寸,让他近期多背背,我会找机会去考较他的。”
“是。”
百草恭敬的接过,又说起她这次过来的缘由:“底下的铺子生意已经好转了,不过存善堂……”
宋姝婉会意:“不碍事,目前我还出得起银钱,继续开着。”
闻言,百草没有再多言,行礼后带着方子离去。
这时,门“吱呀”一声响起,宋姝婉抬眸,就见暗三推着裴寰进了屋。
“今日是什么风,把世子给吹过来了?”
裴寰没有说话,而是给了个示意。
暗三上前,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世子妃,这是两年前,宋家家主与信国公府的通信,与宋家的案子可能有些牵扯。”
宋姝婉愣住,惊疑的目光从裴寰脸上扫过,几瞬后,她接过了信封——
钟志吾兄,展信佳,盐引一案尚未查明,但小女婉儿近日身体欠佳,随我继续走动,恐会因奔波而出事,我命人留在明州城中照顾她,吾兄若收到信件,请派人去明州城寻她,带她回京。
信件很短,但每一个字里都透着一个父亲的担忧,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底下的落款时间……
宋姝婉攥紧信件,抬起的眼眸里有着压抑不住的火气:“世子让我看这封信到底有何用意?”
裴寰指尖轻点着轮椅的扶手,不答反问:“你觉得我让你看这封信,有何用意?”
问题回到自己身上,宋姝婉陷入了沉默,只是本就攥紧的手指,如今攥的更加紧。
良久,她艰难开口:“世子就直说吧,你到底想知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