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寰信誓旦旦的说雍王会拿兵权说事,结果这人却在最关键的地方插了一手。
若非裴寰今日说明,她可能会一直觉得是雍王做的安排,完全想不到中间还有这些兜兜转转。
宋姝婉唇瓣抖动着,嘴唇张了合合了又张,如此数次才开口:“小公主再怎么样,也不会成为第二个景阳公主。”
景阳公主和小公主之间差的太多了,没看今日证据明确,可小公主依旧能从皇宫冲到侯府来寻她麻烦?
裴寰敲了敲轮椅的扶手:“皇上的耐心是有限的,小公主再这般下去,成为第一个景阳公主是迟早的事。”
宋姝婉闭上眼:“世子请离开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嗯。”
轮椅的声音远去,一直没有言语的百草上前关上门:“世子妃,您的伤口可要重新处理一下?”
宋姝婉睁开眼:“拿我柜子第三瓶的药来。”
片刻后,百草拿着一个白色瓷瓶到床榻边:“世子妃说的可是这个瓷瓶?”
“对。”
宋姝婉揭开绷带:“你来给我上药,记住,一定要快,药粉也得多。”
百草颔首,一言不发就将药粉撒了上去。
宋姝婉疼的快要晕厥过去,贝齿咬进唇瓣,血腥味瞬间弥漫在口中。
“世子妃,您还好吗?”
百草关切的询问响起,宋姝婉睁开眼,额头浸出的冷汗让湿发紧贴在脸上:“没,没事,继续撒。”
百草瞳孔一缩:“可是……”
宋姝婉艰难吐出两个字:“继续。”
闻言,百草闭上眼,再睁开又撒了一次药粉。
宋姝婉只觉眼前一黑,直接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她再次睁开眼眸,就见百草正在处理带血的绷带。
她虚弱地问:“我晕了多久?”
“一炷香的时间。”
竟然这么短吗?
宋姝婉眼前恍惚了一下,苦笑着闭上眼:“请韩郎中过来。”
盏茶的功夫后,韩三针出现:“怎么,伤口又疼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屋中的血腥味太重:“你的伤口裂开了?”
宋姝婉颔首:“不愧是韩郎中,我的伤口……”
“处理过了吗?”韩三针神色凝重,径直打断了宋姝婉的话。
“刚处理过,我上了很好的伤药,会恢复的很快。”
韩三针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