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都能打,但这一次,不一样。”
“不一样?”
宋姝婉被挑起了兴趣,问道:“怎么不一样?”
“奴婢想打那个雍王!”
飞鸢捏紧手指,嘴里说着打,但眼底却满是杀气。
宋姝婉瞧着,不由挑了下眉头:“说说看,发生了什么事?”
飞鸢咬牙切齿地说:“一个时辰前,雍王直接带人闯进大牢,将连翘带走了。”
“什么?”
宋姝婉脸色骤然一变,迅速起身:“世子知晓这件事么?”
飞鸢撇嘴:“世子知晓,事实上,就是世子松口,雍王才会带人闯进大牢的。”
她越说越气,右手握拳,狠狠捶了下左手手心:“奴婢不明白,那连翘先是截杀宁远城的人,后又对世子妃不利,世子为何要放她离开?”
宋姝婉抿唇,思绪转过,发现了另一个问题。
“你二人,怎得知晓雍王带人闯进大牢的事?而且听你的言语,你们似乎是,亲眼见到的?”
屋中陷入寂静。
片刻后,飞鸢小声说:“世子让奴婢二人去大牢里看着连翘。”
宋姝婉:“……”
裴寰做这些举止,究竟是何意?
她苦思不得结果,索性带着百草和飞鸢去寻裴寰。
裴寰听了她的来意,眼底闪过淡淡笑意:“连翘不能死,但我也不能一直关着,便只能借着雍王的手,放她离开。”
宋姝婉皱眉:“我不明白,世子这么做的意义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