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而头痛加剧,顿时抚住了额头。
一旁的女官惊慌上前:“太后娘娘,快,快去请太医令来。”
太后挥开女官的手,指尖落在宋姝婉身上:“将她面上的轻纱去了,哀家倒要瞧瞧底下是个什么人,连哀家的话都敢违逆。”
宋姝婉微怔,下意识便要拦阻。
可慈宁宫中根本不容她动弹,最后只能被取了面纱。
太后瞧着她的面容,震怒道:“定远侯世子妃,你竟敢顶替他人名讳领功,来人,给哀家将皇帝唤来,哀家要砍了这个欺世盗名之人!”
宋姝婉万没想到太后竟然会这般认为,一时竟没能及时反应过来。
太后动怒,后宫中人很快便得了消息。
皇上还未赶到,已有众多嫔妃进了慈宁宫。
当中,太医令郑诚守不屑的望着宋姝婉:“一个女子也敢在此吹嘘医术,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太后娘娘,此女欺世盗名,必定会坏了定远侯府的名声,必要严惩。”
底下的嫔妃虽觉奇怪,但见太后震怒,对那跪着的定远侯世子妃亦训斥指责。
“太后娘娘凤体珍贵,如此宵小,必要让她知晓疼了,才能长点记性。”
太后越听越恼火,到得此时,立时挥手让女官按住人:“给哀家掌嘴。”
“住手!我看今日谁敢动她!”
突然一声怒喝传来,随之而起的是一阵木轮滚动的声响。
众人望去,眸中皆闪过晦暗不明之色。
来者,是皇上与定远侯世子裴寰。
太后拧着帕子的手落在侧边扶手上:“定远侯世子好大的威风,在这慈宁宫中,当着哀家与皇上的面竟也敢如此张扬,侯府就是这么教人规矩的吗?”
裴寰眸子直直定在太后身上,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他瞧不见了,但对着那双眸子,却还有种从心底生出寒意的感觉,恍若置身寒潭。
身负战神之名的人,便是废了,也依旧恐怖。
皇帝轻咳一声,衣袖轻挥,到了太后身旁:“母后,究竟发生了何事?”
太后冷哼,叫女官讲述缘由。
“皇上,此女冒充他人,欺世盗名,且那般断言,实乃不忠不义之人,便是定远侯世子妃,也当严惩,以儆效尤。”
女官话落,郑诚守上前,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义愤填膺。
皇帝眼中闪过玩味:“你怎知她是冒充的?”
此话一出,周遭皆陷入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