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表面上展现出的稳重啊,就是侯爷这倒下的时间不对。
她和裴寰这次,又得背锅了。
“下不为例。”
“是。”
次日,宋姝婉带着百草、飞鸢以及宋仁前往朱雀街。
清晨的街道上并无多少人,站在当中的一个少年和一群大汉就特别显眼。
宋姝婉从马车上下来,视线微扫,便知晓昨日的人都来了。
少年一看见宋姝婉就冲了上来:“喂,我们的药……”
宋姝婉一个眼神过去,少年顿时噤声。
医馆的钥匙,她之前已寻裴寰取过,此时百草拿着钥匙上前打开医馆大门。
宋姝婉淡淡地问:“你叫什么?”
少年挠了挠头:“我叫丁寸,那个解药……”
“我说过,替我做一段时日的事,解药自会给你们,再废话,现在就滚出去!”
宋姝婉脸色微冷,若非要给些教训,她才不会留下丁寸和他手下的人,一群惯爱惹是生非的混混,放哪儿都是祸害。
丁寸又没了声音,过了会儿嗫嚅道:“不说就不说,那你总要告诉我们做些什么事吧?”
宋姝婉淡淡地说:“不用怕没事做,之后有你们忙。”
裴寰之前派人打扫过医馆,但对宋姝婉来说,很多地方还有遗漏,添添补补,竟也忙到了晌午。
“宋仁、百草,下午你们带两几人去城外走走,医馆需要稳定的草药来源,务必要与药农们确定好此事,这是银票,你二人带好了。”
“是!”
宋仁和百草接下银票,用完午膳便离开了医馆。
宋姝婉则关了门,带着丁寸在朱雀街上走了个来回,不少铺子见到丁寸,扭头就把门关上了,抗拒之意把丁寸脸都气黑了。
“这群人,这群人……”
宋姝婉瞥他一眼,到底没说什么。
下午,宋姝婉回了侯府,刚坐下就见暗一带着几个人出现,径直放下几个被红布蒙住的托盘。
宋姝婉有些错愕:“暗一,这些托盘是怎么回事?”
暗一行了一礼:“回世子妃的话,这是宫里送来的,说昨日误会了世子妃,让世子妃莫要在意,对了,随行的还有一块匾额。”
暗一拍了拍手,两个护卫抬着匾额出现在门口,上面的红布拉开,存善堂三个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底下甚至还有皇帝的名讳。
暗一笑嘻嘻地说:“原本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