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另一个意思。
“世子应该是让你转告我,不要在红坊给他惹麻烦才对吧?”
暗一轻咳两声,眼神游移着没敢搭话。
见状,宋姝婉摇了摇头,她猜的一点没错:“行了,你尽管去回话吧,就说我知晓了,不会给他惹麻烦的。”
暗一干笑着,行礼后退下了。
宋姝婉打开盒子,仔细看了一遍后,便将盒子推给了百草:“明日带上云顶香,我们去红坊一趟。”
到了这时,百草再也不提不能去红坊的话,接过盒子便退下了。
另一边,暗一回了院子:“世子,属下已将世子的意思全都转告给世子妃了。”
“嗯。”
裴寰淡淡的应了一声,落在扶手上的手指轻点着,过了片刻问道:“她神情中可有不对之处?”
暗一仔细回想了一下,答道:“世子妃很平静,神情中并无不对之处。”
说到这里,暗一面上闪过不解:“世子,属下不明白,白日里,您为何不阻止世子妃去给那几人止血,都是死有余辜的人,何苦浪费世子妃的精力?”
裴寰淡淡地说:“你觉得死有余辜的人,在她眼里只是个病人,我若阻止,她只会觉得我狠戾,就算事后解除误会,可最初留下的嫌隙还在,得不偿失罢了。”
若是寻常人,裴寰绝不会斟酌那么多,但宋姝婉是唯一能治他的眼和腿的人,他岂会拿自己开玩笑?
原来如此。
暗一面露恍然,低下头说:“还是世子想的周到,不过世子妃前往红坊,就算带着百草和飞鸢,怕也不稳妥吧?”
短暂的寂静后,裴寰说道:“届时你跟着走一趟,无论如何护她安全。”
“是。”
次日,宋姝婉从百草口中得知红坊要在晚上去,便去了存善堂。
谁知一个上午,存善堂愣是没有一个病人踏入,宋仁和丁寸急得来回走动,恨不得到街上拉过往的行人。
宋仁寻到宋姝婉,急切地说:“世子妃,这种情况不行啊,我们得想法子让病人进来。”
丁寸跟在后面不停点头:“对对对,我们得想法子让病人进来。”
宋姝婉合起手中标注穴道的书册:“丁寸,你想学医吗?”
丁寸愣了一下,他们说的不是存善堂没有病人吗?怎么突然就问他想不想学医?
学医,做郎中给人治病吗?似乎是件非常不错的事,可他能学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