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
何金银的“生意”已经不再拘泥于送水了。为了防止被人窥探,甚至招来同行眼红,他开始学着“控水”。在孙大圣这里,也只保持着晌午三趟、后晌五趟中等偏上的“业绩”。
实则在他的空间里,已经假借着每日早到“练习”的名义,囤储下至少一百挑的“水立方”。只需给轱辘桶加个盖,送水的路上就能沿街叫卖。
孙大圣说话算话,自从史家胡同那次以后,再也没有“优待”过他。今天傍晚的最后一单运气很好,锡拉胡同19号院要一挑水,距离比史家胡同还要近。
户主和他是本家,也姓何,是北平城里退下来的“议员”,出手阔绰,常常额外给小费。他家的单子送水工们抢着干,何金银之前“有幸”送过两回。
何府是一处三进两跨院落,规矩森严。送水要从下院后角门进,跟着管家“福伯”一路低着头去水房装水。
今日不同于往常,何金银在门口叫了两嗓子还没人出来。着急下班的他索性用扁担撞开虚掩的后角门,径直“猫”了进去。
水房没人,甚至连整个下院都没人。何金银站在通往后罩楼的月亮门前,低低的叫了几声,仍旧不见人出来。知道大宅门规矩多,正犹豫着要不要再往里走一走,猛然间就听到院内传来两声尖锐刺耳的响声。
“砰!”、“砰!”
这是...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