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画眉估计没入秋就凉了!”
二爷眼里一亮,就听何金银继续捧道:“不是我夸您,提笼架鸟逗蛐蛐、走马观花缸底鱼,一看您就是位爱玩、会玩的主儿!赶上兵荒马乱,北平城里还能有这份闲情雅致的,您是独一家!旁人就算有那心思,也没这个家底!”
二爷只觉着浑身轻飘飘的,比吃上两口正宗的关东烟叶子都舒坦!
往日里那些个吹捧自己如何如何的家伙,和面前这个肯说、也敢说实话的半大小子一比,都不过是为了打打秋风,占占自己的便宜。
就见他得意洋洋的一拍鸟笼:“那是!您上眼!䁖䁖这食罐,景德镇青花细瓷儿!上边画的是五福捧寿!”
“还有!老赵家的钩子、王攥的笼儿、红木的乌杠、手打的白铜盖儿,只这一套下来,没有二十块银元根本挡不住!谁家的画眉能有这条件?就是个玩儿!”
随即热络的一把拢过何金银的肩头:“小子...不对!荣哥儿!外面冷,来来来,咱哥俩儿屋里面说话!好好唠一唠这鸟经!”
何金银绷着笑,事情这就成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