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拍完一部戏导演给你多少钱?”
肖靳严笑了,“给甜甜上着本市最贵的幼儿园,学费怎么出?靠着你那个堂哥沈清?”
一提起这个男人,肖靳严就觉得烦躁。
沈薇染觉得自己一身好脾气,向来是能屈能伸,可怎么听肖靳严的话都觉得刺耳。
她深吸一口气,最后干脆拔下针头,下床穿鞋,还不忘一把抢走肖靳严手里的剧本。
“之前我怎么带孩子,靠的是谁,都和您肖大少无关。”
沈薇染冷笑,“您肖大少人精钱多,希望能给甜甜最好的教育,也能弥补这三年来你不在她身边的遗憾。”
其实话说出口,肖靳严就有些后悔。他说那些话只是因为看不惯她依靠别人。
今天来医院本来是因为沈清的一番话让他有些动容。这四年来从头到尾他都亏欠沈薇染,但也不知道怎的,说出口的话就有些伤人。
沈薇染从病房一路走到医院门口,站在路边伸手拦车。
她承认自己现在薪资有限,带着甜甜也有些困难,还要麻烦沈清不断的资助。
但这些话从一个抢走甜甜的人口中说出来,她亏欠甜甜的顶多是生活上的欠缺,而他肖靳严欠甜甜的,是回不去的三年。
他就算住在金堆里,又该怎么补偿?
“滴滴。”
沈薇染身侧一辆黑色宾利悄悄跟着。
她回头,就看见肖靳严那张俊脸。
沉默着沿着路往前走,终于有一辆出租车愿意停下。
可还没等沈薇染上车,肖靳严就把车横在路边,出租车过不来,只能干按喇叭。
肖靳严却不理会,只是要下车窗,轻描淡写的撂下一句话。
“想见甜甜就上车。”
这男人简直是抓到了她软肋。
只犹豫了片刻,沈薇染拉开了宾利的车门,坐在了后座上。
出租车司机见客人被劫走,连按了几声喇叭。
骂骂咧咧探出头正想骂些什么,但看到肖靳严后,立刻噤声了。
肖靳严驾驶着车一言不发。
中途手机响了几次,都被他按断了。
沈薇染看着车外,车走了半路她才意识到这不是去看甜甜的路。
双手拍了好几下他椅背,“这不是去看甜甜的路,你要带我去哪?”
不管沈薇染的问话,肖靳严又将车停在停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