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去,我说了薇染没死!”肖靳言不止自己不去,他还不同意别人去看沈薇染,仿佛只要没人去,沈薇染就真的活着。
肖靳薇已经对他无语了,用力地甩开他的手,“肖靳言,你就是一个懦夫!”
肖靳言愣愣地站在原地,懦夫吗?他确实是一个懦夫。
肖靳薇虽说自己一个人去看,但是她觉得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应该让肖靳言和自己一起去,还有甜甜……
想想小家伙那张稚嫩的小脸,肖靳薇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和她说这样的事情,孩子得有多伤心啊。
该死的肖靳言就知道否认,他真的连老婆最后一眼都不见了吗?
肖靳言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个晚上,直到外面的天渐渐放亮,他用力的抹了一把脸,起身离开。
他去的地方是医院,在门口徘徊了好久,深吸一口气才走了进去。
里面空荡荡的,沈薇染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躺在那儿,肖靳言一步一步地朝着她走了过去。
白布盖在她的头上,肖靳言看不清她的容貌,好几次的伸手又缩了回来,依旧犹豫不决。
他望着病床上的女人喃喃地道,“不是你,你不可能死的对吗?我们还没有举行婚礼呢,甜甜想要的弟弟也还没有出生,还有这么多的事情我们没有经历过………”
突然的肖靳言停住了,因为他看到了她手腕上的项链,这个东西他非常的眼熟,因为这就是沈薇染那天早上戴的那一条啊。
肖靳言控制了很多天的情绪绷不住了,没一会儿里面传来男人压抑的呜咽声,随后声音越来越大,哭的让听的人都觉得心碎。
他在这里陪了沈薇染许久,直到外面的天都快要黑了,肖靳言才终于带着沈薇染回家。
沈薇染的去世令所有人震惊,她的丧事也很匆忙,因为在外面飘荡了这么久已经不能够再耽误了。
前来看望沈薇染的人神色悲伤,沈清还想要好好地教训一顿肖靳言,可是看他落寞的神情以及消瘦了许多的脸颊,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其中最伤心的就是沈母了,她之前刚送走自己的丈夫,现在又白发人送黑发人,一蹶不振整日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母亲孩子等着肖靳言承担起责任,他没有办法颓废了,只能够扛起责任继续往前走。
其他人仿佛还没有从悲伤之中缓过神来,肖靳言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生活依旧,他行事如常。
在所有人都对沈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