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掉头就走。
“武松虽能打虎,但一介武夫对付控制伥鬼的妖虎,还是手段有限!”庄克于幕后暗叹,却不见丧气。
毕竟一张皮影,一个后手。
这样的后手,他还有很多……
景阳冈这场戏缓缓落幕,虎面妖女面孔得意,大踏步向前,毫无畏惧。
“如此威猛的男人都不是我的对手!还有谁能敌我?女人?那更不可能!”
“谁说女子不如男!让我花木兰来会会你!”就在这时,一声娇喝。
她刚踏入一个军阵之中,就见为首的女将军座下乌云踏雪,双手持剑,一跃而下。
嗖嗖嗖!
她右手是名剑承影,掠空无影,只留下剑影成花。
将军杀伐,看似美丽的女子,却一招一式都带着兵家煞气,破尽邪祟。
那些无面幽影落入剑圈之中,竟纷纷被搅碎成雾气溃散。
左手鱼肠细剑无声无息刺来,直指要害。
其中凛冽杀机,更是让虎面妖女汗毛倒竖。
“还来?”她怪叫一声,如猛虎跃涧一般纵跃而开,跳跃力惊人,跳出剑圈范围。
却没想到眼前这英气女子却是剑走轻灵,蹂身而上,剑剑不离要害。
明明身为女子,但威胁却比那武松还要大得多。
剑势凛凛,杀机四伏,一路上虎伥幽魂纷纷魂飞魄散。
最强的手段被制,虎面妖女一时也想不出办法应对。
同为女人,何必女人难为女人?
她心中难免焦急。
“臭蛇、臭猴子,这两人现在死哪去了?”
她却不知。
一戏一世界,戏戏各不同。
人类的悲欢各不相同,但处境往往是莫名的相似。
嗷!
大月高悬,天地凄冷。
一张血盘大口,仿若黑洞,吞噬一切光线。
利齿如戟,森森寒光,无物不吞。
面如恶枭的白毛细犬目光残忍,大口吞噬,一个佝偻矮小的身影正在疯狂逃窜。
此时他头上兜帽已经不知丢到了何处,露出了一张毛茸茸猿猴状地怪脸,尖嘴猴腮雷公脸,没有半点是人形。
他身法忽左忽右,灵巧多变。
却没想这妖犬阴魂不散,如影随形地跟在他面前,血盘大口就在脚后跟,甚至能感受到那森森寒意。
他可不敢让这妖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