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竟然喊他八爷……”
赵钰听出来个疑点,问,“是八爷怎么了?”
蓝耘捏紧了拳头,“郡主失踪那十日就是被这个八爷关着的,他们说……他们说八爷欺辱了郡主。”
事实上,叛军的供词远不是如此委婉,他们说那个被掳回来的少女早成了他们八爷的女人,玩腻了才给送走的。
至于送哪去了,那就不知道了。他们不晓得赵青檀的身份,只当她是普通的富家小姐,所以没必要在这个事情上口供一致的说谎。
赵钰一时怔住了,赵青檀不愿意说失踪的事情,跟他叙话,只捡着轻巧的说。
他犹疑片刻,摇头,“不可能,我问过阿姊,这种事,她不会骗我。”而且赵青檀骨子里宁折不弯,真要……怕是会以死全清白。
蓝耘见他神色认真,满腔浓的化不开的滔天的愤怒一瞬散了大半,他将信将疑,“真的,郡主她……”
赵钰点了点头,不欲多谈,这事毕竟关乎赵青檀的清誉,跟他一个外男说什么都不合适,“信阳城的叛乱可能并不是我们以为的那样。”
他把周公子说的那番话讲了一遍,最后总结陈词,“事不可偏听偏信,所以我命你和刘校尉一起查明此事,记着,我需要确凿的证据。”
“属下明白。”蓝耘领命,再拱手一揖,默了一默,道,“那八爷……”
“他你不用管,有什么要问的,由我来出面。”赵钰以前是眼拙没看出来,如今蓝耘都失态到当众杀人,他猜出七八分因由,只是聪明的没有说破,给他留有余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