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唇而笑,到了太子妃就倏尔没了笑。
这般转变,叫太子妃王兰柱冷冷一笑,一如既往的高傲而不屑。
赵青檀径直朝她走了两步,再扭头对惠帝道,“阿檀这次委实倒霉,遇上暴雨山洪,还被叛军劫持,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又在自己家的军营里遭人下毒。”
这话一出,昭王没忍住脱口道,“这简直是老天都不收你这个祸害精。”
看看,这就是不讨人喜欢的下场,哪怕再倒霉也博不到同情。
“七弟……”太子连忙叫他别说话,“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赵青檀不高兴的瞪了昭王一眼,“是啊,就是有人巴不得我死,偏老天不如他的意。”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可没说你,别上赶着往自己身上揽,”赵青檀目光转回王兰柱身上,“我接连遭难自是要查个清楚。”
“这事朕早已经吩咐下去了,大理寺和刑部一同彻查,”惠帝了解赵青檀的性子,这事要是不给她做主,那得闹的天翻地覆,所以哪怕每日政务缠身,还是抽出时间来处理这事,“不过信阳城隔得远,案子查起来需得时间。”
赵青檀自己更清楚这件事很难查出来了,“那给我下毒的人就在一个时辰前被人灭口了。”
在她和赵钰进宫的路上,蓝耘匆忙赶来同他们禀报,谭百户死了。
从信阳城到京城都没有死,一进京就悄无声息的被人灭了口,这分明是背后之人故意为之,是挑衅,也是警告。
赵青檀气极了,要不是赵钰按住她,让她先进宫赴宴,由他去处理,她非要亲自去一趟刑部不可。
“都说刑部大牢是有进无出的地狱囚笼,可真让人大开眼界。”赵青檀说完,话头一转,看向惠帝,“如今从信阳城押解进京的叛军也关在刑部大牢。”
惠帝神色一怔,问道,“阿檀关心那些叛军做什么,他们本来就死罪难逃……”
赵青檀摇头,“我才不关心他们的死活,但是刑部大牢能让犯人被灭口,就不适合关押犯人。”
她咽不下这口气。
什么意思众人都听明白了。
“这有什么的,那便把人都关到大理寺去。”惠帝依着她的意思,又说刑部看管不力,涉事官员一应降职处置,连刑部尚书都被罚俸。
赵青檀见好就收,喜笑颜开的落座了,关于信阳城暴乱的隐情她与赵钰商量好了,由他来和惠帝提,到时候顺势请旨审查,不叫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