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被人渣了。
萧忠君脸色臭臭的,跑出来解释:“我没有,别瞎说!”
有人替女寨主鸣不平,“虽说七夫寨是个土匪窝,但他们的当家的毕竟还是个女人,女人碰上男人,总有吃亏的时候。唉,世上又多了一位可怜的女子!”
萧忠君急了,大声说七夫寨对他不好,他被绑了去,还被全村人侮辱,搜饭菜臭鸡蛋伺候。
但没人听他辩解,路人们笑着打趣,“我们可是亲眼目睹你被人客气送下山,临走时还给你送了盘缠。你再瞧瞧你身上这身光鲜的行头,说你在寨中受了苦,谁信?”
萧忠君急得抓耳挠腮,这时一个俊逸绝秀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嗓音温润如水,“这位兄台,你不妨将来龙去脉告诉我,或许,我能帮你出出主意。”
萧忠君面对眼前的少年,直接看傻了眼。唇红齿白,白衣墨发,世上竟还有这种妙绝的郎君?他不合时宜地想起,若是让女寨主瞧见这品貌的,恐怕一开始就没自己的事了。
谢仙若亲自问询,从没出过差错,再加上他丰神俊朗的外表,很轻易博得他人信任,很快就从萧忠君口中把山寨的情况都盘问个明明白白。
李重鸣听到女寨主劫书生做考题,就觉得蹊跷,“嘶,不对劲儿啊!这里面,定然是要酝酿大阴谋!”
“他们不会是想重用文人,做谋反之事吧?!”谢仙若的部下震惊地吃手手。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觉得有道理,毕竟有迹可循。
又是突然从良,可见想洗刷恶名,做招揽能人之用。
又是以招夫入赘之名,打劫读书人,设下几轮试题留下可用之才。
种种迹象都在指明,七夫寨肯定在憋大招。
谢仙若沉吟着,对部下的猜测未置一词,他回头又询问了萧忠君一些细节,心里便有了主意。
他又换上那身素白的孝衣,在断肠崖下焚烧冥纸。
谢仙若悠然抬头望了一眼天色——
时到黄昏,是萧忠君和他在山寨男宿舍的兄弟们被劫的时间。
谢仙若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等着牛老三下山来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