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是今年年初,大致是年后,她从京城回乡省亲时,顺道来看我,临走时便将这耳坠交给我了。”
男人闻言面色一片惨白,脚步虚浮,身子一时没站稳,竟也跟着退了两步。
楚晚盈知道自己这一回,看来是赌对了。
她佯装讶异,“邱掌柜,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邱掌柜强撑着身体,对她摆摆手,似是不想再多言,只对她道,“姑娘,今日我这身子突然有些不舒服,一会就关门歇息一下,怕是不能接你这生意了,不过你放心这耳坠子我定会想办法给您配一个一模一样的来。”
听这意思,他是要把耳坠子拿走了?
楚晚盈皱眉正要说那可不行,谁知身后就传来容湛的声音——
“那就有劳邱掌柜了。”说完,便转身对着她,唇上带着笑意,“可否看上什么新玩意儿?不如一齐买了。”
楚晚盈瞧不出他这话中意味,只呐呐地点头道,“倒是看上了,我觉得这耳坠就不错!”
她手胡乱一指,便指向眼前放了半晌的那对粉珍珠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