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装潢不错吧!”李澈替少女倒了一杯茶,热络道。
在场尚有五六个人,皆知李澈对齐芸的心思,忙纷纷附和道,“那肯定是好啊!也不说我们二少为了给你齐大小姐接风洗尘,费了多少心思!”
“就是说呀!这望云楼当初开业时,二少都没心思来,就想着等你回来时和你一齐来。我们家李澈对你的心思当真是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啊……”
旁边狐朋打趣帮腔,李澈倒是乐见其成,只是他心知齐芸性子,最烦他们油嘴滑舌,一天到晚没个正型的纨绔样。是以用眼神示意,几人便识相地止住了话。
不过这回齐芸没有立时发飙,反而颇有兴致地挑眉问着身旁之人,“哦?你当真对我有那么好?”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根本没有看向李澈,反而是瞧着对面从落座便一直沉默的男人。
李澈顺着她的视线,在瞧着男人冷峻肃清的模样时,便知她心思,面容一僵,没有立时回话。
齐芸突然来了脾气,将竹筷一甩,怒道,“李澈我跟你说话呐!”
“哦,那是自然。”李澈反应过来,忙赔笑道,“我对你的心意整个云清县都知道啊!”
“再说,我们都是有婚约的人了,这还需要我多说吗?”他说此话时,余光瞄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男人。
他承认,他是故意的。
他和齐芸是青梅竹马,从小穿一个裤裆长大的。
齐家是书香门第,李家亦是当地的高门大户,两家门当户对。打二人还穿着开裆裤时,两家老人便擅自定下了娃娃亲。
只是等少女长大后心里有了旁人,无论他如何示好,对方都未曾正眼瞧过他。
一想到这,李澈心里便有些苦闷,仰脖一口喝尽杯里的酒。
“李澈你又胡说八道些什么!”齐芸最烦他提到二人有婚约的事。
说完还不忘盯着对面的男人看,生怕对方误会。
只是那人似是完全不在意,只专心喝着杯子里的茶水,神色淡淡,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
齐芸心里微苦,但嘴上仍在解释着,“那都是小孩子玩闹时说的话,根本做不得数!”
“玩闹?”说这话时,李澈声调微扬,明显是带着恼意。
许是酒精上了头,或是周边都是老友,他被女人驳得面上无光,脾气也跟着上来了。
“齐芸,婚书和信物我们可是当着两家的面交换过了的,这怎么能被你说成是小孩子家的玩闹?你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