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怎么劝都于事无补。
倒是容湛扬袖甩开了少女的钳制,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继续饮茶,冷冷开口道,“不是说吃饭吗?怎么那么久了,菜还没上来?”
他这一句话,立时让整个场面冷却下来。
齐芸黑沉着俏脸瞧着他,“他都这般说你了,你还有心思吃饭?”
容湛剑眉微挑,“为何要在意?”
短短五个字,尽显其翩翩风度和豁达。
是啊,为什么要在意?
只有心里介意才会在意。
在场几人顿时悟了他的言外之意。
齐芸被他说的一时无言,只好独自一人生着闷气,走也不是,坐也不是,便直愣愣地杵在那。
容湛不可能上前去拉她,能开口说话已是给足了面子。
最后还是李澈伏低做小,上前去劝了几句,说到最后甚至自打了几大巴掌,这才令少女消了气。
旁人早就见惯了这货没皮没脸的模样,只是打趣了几句,便没再多言。
倒是容湛颇为纳罕地瞧了几眼。
李澈右脸上有一个清晰的五指印,不大一会便肿起来了。
这厮对自己下手还真是狠。
其实他觉得齐芸和他真是绝配,一个泼辣任性,一个嬉笑顽劣。
性格合拍的很,更难能可贵的是,男人对女人无尽的宠溺。
这不应是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良人吗?
也不知齐芸为何总是不待见李澈,反而将心思都放在他这里。
容湛抿了口茶,茶香四溢,倒是良品。
只可惜茶是好茶,但这杯子却极为古朴,弄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他心内暗忖,他和齐芸之间的关系又何尝不是这茶和茶杯的关系。
二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若是不合适,非要硬凑到一起,只会令人觉得有些不伦不类。
他想起儿时,齐芸家境颇好,周边的孩子们事事皆以她为中心。
可他偏反着来,从不听女孩的话。
许是从那时起便引得女孩的注意。
他想,正是由于自己不给女孩好脸色,让她一时新鲜,才令她对自己产生了不切实际的想法。
这回之所以答应齐芸来赴宴,除了替店里招揽生意外,便是想借此机会同她说清楚。
抬眸见李澈对少女又是端茶,又是嬉笑的狗腿子样,他微微摇了下头。
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