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了一阵,没敢动手,就是等着女孩出招,可等了许久不见她动作,只跟他耍嘴皮子,他就猜到她根本无力再运功了。
他身上虽有伤,但杀一个女人的力气还是有的,堪堪停在她面前数步,老四噙着阴毒的笑,扬起剑,对着她道,“我这就让你这个杀人凶手为我兄弟偿命!”
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实则是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楚晚盈咬着牙,拼着最后一口气,将手中汇聚成形的水针,先他一步笔直地甩出去。
他站的位置刚刚好,正好在她能控制的范围内。
水针好似长了眼睛般,无论对方如何闪躲,它们都能精准地射向他!
他本就受着伤,动作迟缓,水针追的紧,怎么甩也甩不掉,一时躲闪不及便被射中了肩膀。
“上次凌云楼捣乱的是你。”老四阴沉着一张脸,死死地瞧着她。说出的话不是疑问句,而是在陈述事实。
楚晚盈也没有打算再隐瞒,抽出容湛的佩剑,缓步而至男人面前,剑尖直抵对方的胸口,说道,“没错,那日就是我。说,你们是受了何人指使,为何要意图焚烧凌云楼?”
老四说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哪知道主顾是谁。你这兜了一大圈子,就为了问这个?那不好意思,还真是让你失望了。”
“你拿我当傻子吗?”楚晚盈显然不信他的话,“你们和那人打了那么久的交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身份!”
“我如今已经受伤了,想逃也逃不掉了,要杀要剐随你吧!”老四顾左而言他,干脆闭上眼再也不说话。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吗?”楚晚盈阴恻恻地看着他。
这男人是吃准了她想要查明事情真相,才能这般有恃无恐。
方才连自己的兄弟都能杀的人,此刻如此英勇就义的模样,明显是有诈。
她收起剑,忽地笑了。
男人听到她的笑声,皱眉,“你笑什么!”
她拿起剑挑掉男人的面具,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
楚晚盈眸中闪过一丝讶然,但面上平静无波,便猜到他一定是做了易容术才能如此有恃无恐。不过不急着拆穿他,她蹲在男人面前,与他平视道,“喜欢玩是吧?”
前世她就喜欢看一些稀奇古怪的书,是以对一些旁门左道的东西很感兴趣。
从布包里取出绳索,先将男人捆上,放在一旁。
由于受了重伤,他一动不动,只能任凭她随意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