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您打这个电话就是朋友之间的沟通,绝对没有一丁点恶意,请高先生相信我!”
“我……我还是没有……没有太明白。这样,你就说今天找我啥意思吧?”
太烧脑了,高寒想来个干脆的。
“啊依勾……高先生,您真是……呵呵,真是太多心了。要说有事求您,还真有。但那也是过一段时间的事情,并不着急。今天……今天就是要告诉您我还活着。虽然不叫朴东旭了,但我……是存在的。我……我只想让您知道这些。”
高寒能听出朴东旭的话语非常诚挚,他的戒心消淡少许,问道:“真没别的意思?”
“真没别的意思,请高先生一定要相信我!本来不该这么早给您打电话,但……但我怕意外随时发生,所以还是打给了您。抱歉。”朴东旭的语气有些低沉。
“那好,我问你几个问题,请你回答。”
“请讲。”
“咋没死?到底是咋回事儿?”
“没死是后面的事,具体原因暂时不方便告诉您。但,死之前的事情基本都是真的,跟网上报道的差不多。”
高寒脑子开始有方向地飞转,接着问道:“你和金善英贩药的事响炮啦?”
“响炮?”朴东旭没听懂这句朝鲜语东北话。
“嗨!就是出事的意思!”高寒解释了一下。
“哦,是的。其实京畿道的肝癌黄不被抓我和善英也藏不了多久了,姜夺勋那个狗崽子早就对我起了疑心。可是……呵呵,我和善英的准备更早,一年多之前我们就精心策划、模拟、并偷偷多次演练所有细节。包括潜逃路线、易容、潜水、空包弹和血浆等等。这么说吧,现在我们面对面,您肯定不认识我。呵呵。”
“我靠!”海量信息瞬间涌进高寒脑海,他坚信这个瞒天过海的撤退计划是天衣无缝的。虽然具体细节有待推敲,但朴东旭就在电波那端,事实胜于雄辩。他接着问:“你现在哪里?”
“不方便说。”
“我们能见面吗?”
“暂时不能。”
“金善英也活着吗?”
“当然,她就在我目前落脚的城市的另一端。”
高寒想了想,颇似自言自语道:“真他妈尿性!”怕朴东旭听不懂,他修正了一下,“哦,我是说真够奇怪的,令人钦佩,五体投地!”
朴东旭回道:“呵呵,高先生过奖了。是的,这本身就是个奇怪的事情。当然,有些人要的就是这个奇怪的